但她那残忍的仁慈,总是慷慨到让人想去还,都找不到还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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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诸星大:“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黑麦威士忌忽地笑了。
“苏格兰。”诸星大扬声喊道,“这个问题,是在问我是朗姆的线人,还是在问我是松的卧底呢?”
——“苏格兰。”
——“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
………
苏格兰反问黑麦,他说道:“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你是松的线人吗?”
黑麦道:“很遗憾,我虽然很早就认识松,但我不是朗姆要杀的那个人。”
“因为……”
苏格兰身后,另一个声音接下了黑麦的未尽之言,“因为松小姐的线人,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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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传说中的三个人,一台戏啊。”
“演了对手,演了队友。要不是我们这边有乱步先生,我也会成为被演的那个人了!”
钉崎野蔷薇摸摸下巴,“突然觉得,乌丸的那套理论好有道理。”
伏黑惠看向她:“?”
“你看,好多有趣的事情都是她一手促成的,就连隐藏在幕后的对手的情绪都受到她的影响……虎杖,你看我做什么?”
虎杖悠仁满脸惊恐:“钉崎,不要变成谜语人啊!”
钉崎野蔷薇:一时之间居然很难反驳这句槽点很多的话。
她头一次发觉,乌丸松的形象在大家这里已经变成了谜语人的代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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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松将一份文件递给琴酒:“你来看看这个,签个字。”
“黄昏别馆资产转移证书……?”
“是,我打算把别馆拆了。”
乌丸松晃晃脑袋,回答的时候也十分欢快,“怎么说也是我继承到的东西,好久之前就想拆了。里面有很多黄金诶,还是不要留在山野里放着了。”
她扬起笑脸,眸中是美轮美奂的苍蓝,绚烂得惊心。
“不许拒绝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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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看向了琴酒。
诸伏景光、赤井秀一也看向了琴酒。
贝尔摩德没忍住,笑了一声。
琴酒:“……”
这个场景令人想起一个遥远的典故,金屋藏娇。但典故里藏的是美人,这里只有杀手,还是琴酒这个冷冰冰的杀手。
森鸥外:“她每次送的东西时的手笔都很阔绰,都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好了。不过这次是真的、那栋建筑,就算仅有一半是黄金铸成,也是一笔恐怖的巨款了。”
这也是森鸥外最感叹的地方。
乌丸松、赈早见宁宁的经济手段也很好,留给另一个森鸥外的遗产多到不可胜数。如果同样在横滨出现了人虎的悬赏,港口Mafia可能理都不会理,最多因为扰乱城市秩序派人管管。
森鸥外的目光扫到与谢野晶子,更感慨了。
“但是说。”
“我怎么听着有点像是临终嘱托?”
国木田独步翻翻笔记本,肯定了自己的说法:“她之前也有过这种行为,赈早见宁宁权利下放给干部、天满宫归蝶让夏油杰加入天满宫神社。都和这一模一样。”
话一出,刚才脸上还带着点揶揄笑意的人们面色僵住了。
而太宰治嘴角依旧挂着温柔。
他目视荧幕,语气柔和凄冷:“是啊,她就是这样的。”
“每一步都会有自己的目的,她渴望着有趣的事情能如愿进行,她能理解自己做的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所以给予了对应的‘补偿’。却也因此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承受不了这样明明是好意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