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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斯。”
一出门宣亦麒就看见了凯文斯。
只见平时坚强的军雌眼尾发红,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情绪的风暴。他紧抿着唇,目光中透露出几分不安与焦急,正站在门外不远处,眼神不时地向隔离舱内张望。
“雄主!”
宣亦麒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几分凯文斯的担忧。他缓步上前,轻声问道:“凯文斯,不要担心,我没有事,我的雌君这是——哭了?”
凯文斯闻言,眼眶瞬间红了几分,他迅速低下头,用手背蹭了蹭眼角,想要掩饰那份不易察觉的脆弱,但声音里的哽咽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雄主,您没事就好……我只是……担心您。”
宣亦麒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拂过一般,那股暖流迅速传遍全身,令他情不自禁地上前迈出一步。
接着,他缓缓伸出双臂,轻柔地将凯文斯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动作极其小心,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宣亦麒微微低下头,温柔至极地抚摸着凯文斯的背脊,轻声说道:“好了,凯文斯,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再这麽忧心忡忡啦,快跟我进屋去,让我仔细瞧瞧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好不好?”
凯文斯静静地依偎在宣亦麒宽阔的胸膛里,聆听着对方那充满关怀与爱意的话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没……没有,我真的没有受伤,您不用担心我的。”
然而,宣亦麒似乎并没有相信凯文斯的话。
他稍稍松开怀抱,双手扶住凯文斯的肩膀,凝视着他的眼睛,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而冷峻起来:“凯文斯。”仅仅只是叫出这个名字,便让人感到冷意。
只见宣亦麒那张原本就颇为冷峻的面庞此刻更是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那如寒星般闪烁着冷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凯文斯,薄唇轻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语:“立刻进屋!”
这四个字如同被冰霜包裹一般,携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直直地冲向了面前的所有虫。
宣亦麒瞥了一眼周围瑟瑟发抖的医护人员:“处理点家事,麻烦诸位了。”
“不麻烦,不麻烦。”院长点头哈腰。
天知道这位雄虫在他们医院出事儿还没得治会引起多大的风波。院长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生怕这位尊贵的雄虫大人有个什麽闪失。
“您忙,您忙,就是後续还会有体检·····”
“我会配合的。”
宣亦麒轻轻打断院长的话,拉着凯文斯就进了屋。
医疗虫们瞬间放松。
“传闻果然属实啊。”
“这位阁下却是阴晴不定。”
“嘘,小声点,别被听见了。”
“他的伴侣好可怜,你看都给吓坏了。”
“幸好我的雄主生气了只会拿鞭子抽我一顿,打完就不记仇了。”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