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亦麒阁下,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宣亦麒转过头,只见哈维尔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容。
“哈维尔阁下,的确是巧。”宣亦麒淡淡回应,“这麽快吗?”
只见哈维尔身边已经换了亚雌。
对于这个觊觎自己伴侣的雄虫,宣亦麒没有一点好感。
“宣亦麒阁下似乎对我有所误会。”哈维尔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目光在宣亦麒手中的红酒杯上停留了片刻,“我只是恰好路过,看到阁下在这里,便过来打个招呼。”
宣亦麒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讽刺:“哈维尔阁下真是客气了,不过我与阁下似乎并不熟络,这招呼打得有些多馀。”
哈维尔似乎并不在意宣亦麒的冷淡,他依旧保持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阁下此言差矣,我们同为雄虫,理应多多交流才是。更何况,我对阁下可是充满了好奇。”
“哦?好奇什麽?”宣亦麒微微挑眉,似乎对哈维尔的话産生了兴趣。
“雄虫保护协会每周的聚会,没见你去过。”
“雄虫保护协会?那种无聊的地方,我去做什麽。”宣亦麒不屑地轻笑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对那个组织的轻蔑。他端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仿佛在品味着酒中的深意。
哈维尔似乎对宣亦麒的回答并不意外,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宣亦麒:“听闻阁下自从来到首都星,就鲜少参加雄虫之间的社交活动,难道是对我们雄虫的生活有什麽不满吗?”
宣亦麒放下酒杯,目光如刀,直视着哈维尔:“不满?这倒是没有,只是家中雌君让我有些乐不思蜀。听说哈维尔阁下在雄虫保护协会任职,我这麽做是不可以吗?”
“只是想提醒阁下,长期不去雄保会的聚会记得的交罚款。”
哈维尔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轻笑一声,似乎想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宣亦麒阁下真爱说笑,我只是关心一下新来的同族罢了。既然阁下已经有了心仪的雌君,那自然是好事。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一句,雌虫虽好,可不要贪杯哦,毕竟,雄虫之间的社交也是非常重要的。”
宣亦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哈维尔:“哈维尔阁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在我看来,与其在雄虫保护协会里浪费时间,不如多陪陪我的雌君。至于社交,我有自己的方式,不需要你来操心。”
说完,宣亦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转身准备离开。哈维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他还是保持着风度,微微欠身行礼:“既然阁下如此坚决,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希望以後有机会能与阁下深入交流。”
宣亦麒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算是回应。他穿过虫群,走出了包间,心中对哈维尔的警告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个所谓的雄虫保护协会的聚会不过是一群无聊雄虫的自娱自乐罢了,他根本没有兴趣加入。
至于这个哈维尔。如果他不知好歹,非要动点什麽歪脑筋,耍点什麽小花招,那可别他宣亦麒不客气了。
“雄主。”凯文斯前来,显然一直在楼下等着宣亦麒。
“怎麽没去参加聚会?”宣亦麒走近一看,眯了眯眼:“脸上的伤是怎麽回事儿?”
凯文斯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庞此时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因为那道清晰可见丶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实在是太过扎眼了。
以军雌强大的自愈能力来推测,这道巴掌印在最初的时候恐怕更为严重,也许当时就已经皮开肉绽丶鲜血淋漓了。
凯文斯微微低下头,不想让宣亦麒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痕,但无奈那印记太过明显,根本无法遮掩。“雄主,我……我没事,只是在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宣亦麒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显然不相信凯文斯的这套说辞。“摔跤?什麽样的跤能摔出这样的伤?学会撒谎了?嗯?凯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