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没事儿就知道折腾雌君
待凯文斯确认无误後,签下了合同,米亚礼貌地收起合同和笔,向宣亦麒和凯文斯表达了感谢,并承诺会尽快安排地毯的测量与安装工作。随後,米亚便告辞离开,留下宣亦麒和凯文斯在客厅中。
宣亦麒的目光再次落在凯文斯身上,那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似乎是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凯文斯感受到宣亦麒的注视,心中不由得一阵忐忑,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宣亦麒的指示。
“凯文斯。”宣亦麒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凯文斯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微微欠身:“雄主,有何吩咐?”
宣亦麒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抚过凯文斯的发梢:“什麽时候会返回部队?”
“婚假有半个月,雄主。”
宣亦麒点了点头,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打,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很快光脑就给他发了宴会的邀请函。
“理查森家族?”宣亦麒疑惑,然後询问自家雌君:“你熟悉吗?”
凯文斯微微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後回答道:“理查森家族是虫族中一个颇有影响力的世家,主要从事星际贸易和能源开发。他们的家族在政界和商界都有一定的人脉和地位。不过,我与他们并没有直接的交集,所以并不算熟悉。”
宣亦麒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这场宴会多了几分好奇和戒备。
无论哪个社会,这些世家大族之间的交际往往暗藏玄机,不是简单的聚会那麽简单。
他一个刚刚被星盗窝点找来的雄虫,按理来说不应该收到邀请函。
宣亦麒的目光变得深邃,他轻轻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这场宴会的意义。“既然邀请函已经送来了,不去似乎也不太合适。凯文斯,你觉得呢?”
凯文斯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雄主,既然您收到了邀请函,那麽出席这场宴会也是对您身份的一种认可。至于其中可能涉及的复杂关系,我会在您身边,尽力为您提供帮助。”
宣亦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有你在,我确实安心不少。那麽,我们就准备一下,去参加这场宴会吧。”
宣亦麒想到前世世家大族也总喜欢没事儿就聚一下会。
没入魔之前他向来和几个发小鬼混。
哪里有带着另一半参加宴会的经历。
一想到这点,宣亦麒觉得似乎还不错。
“好,反正还有好几天,先不管他。”宣亦麒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这般无所事事的日子真不知道该干嘛。
那就折腾折腾自家雌君吧。
宣亦麒的目光在凯文斯身上流转,忽地心生一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凯文斯,既然今日无事,不如你陪我练练身手如何?听闻虫族战士身手不凡,我倒想见识见识。”
凯文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恢复平静,恭敬地回应:“雄主,凯文斯自然愿意陪您练习,只是雄虫珍贵,您没必要这麽刻苦。”
凯文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宣亦麒命令的服从。他站起身,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微微欠身,道:“雄主,请允许我先为您准备一些防护用具,以确保您的安全。”
宣亦麒摆了摆手,笑道:“不必了,凯文斯,我只是想简单活动一下筋骨,不必如此兴师动衆。”
凯文斯眉头微皱,但最终还是选择遵从宣亦麒的意愿。他走到客厅的一角,那里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健身器材。凯文斯挑选了一对轻便的哑铃,递给了宣亦麒,自己则空手站立,准备应对宣亦麒的任何动作。
宣亦麒接过哑铃,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後笑道:“凯文斯,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开始了。”
凯文斯微微点头,他要小心些,不能伤到了雄虫。
宣亦麒封锁了自身修为,然後猛地挥动哑铃,向凯文斯砸去。
凯文斯身形一闪,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击。
他心中暗赞宣亦麒的力量与速度,怪不得在星盗窝里能平安无事。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更加专注地应对着宣亦麒的下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宣亦麒的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而凯文斯则凭借着自己出色的身手与反应,一次次地化险为夷。
宣亦麒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明亮。
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潜能正在被激发出来,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他的伴侣,很强。
宣亦麒暗叹,这要是在前世,绝对是体修的好苗子。
“别光防守,发动攻击。”宣亦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挑战,他放下了哑铃。
凯文斯的实力远不止于此,而自己也想看看在全力以赴的状态下,两人能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雄主,那我得罪了。”凯文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随即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宣亦麒的侧翼,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向宣亦麒的肩头劈去,但速度之快,力量之巧,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确保不会真正伤害到宣亦麒。
宣亦麒眼疾手快,几乎是在凯文斯动作的同时,身体已侧向一侧,轻巧地避开了这一击,并顺势抓住凯文斯的手臂,试图借力打力。然而,凯文斯反应极快,手腕一抖,轻易地从宣亦麒的掌握中滑脱,同时身形再次变换,一记扫堂腿呼啸而来,却被宣亦麒以惊人的平衡感稳稳站定,并以一脚回击,两人间的攻防转换迅速而激烈,却又不失优雅。
随着时间的推移,宣亦麒逐渐放开了自我,他发现自己在这个看似简单的身体对抗中,竟然能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释放。而凯文斯,则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展现着虫族战士的敏捷与力量,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有力,却又总能控制在不伤害宣亦麒的范围内。
汗水顺着两人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凯文斯渐渐感到吃力,他不理解他身为军雌,怎麽能在一个雄虫手下坚持这麽久还未能占据明显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