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了了”陆星终于哭出声来,“傅先生,你有没有抑制剂啊”
抑制剂?!
傅长衿迅速反应过来,急忙蹲下身,伸手贴上的额头,手心的温度高得烫手。
借着主卧里泄出来的光,傅长衿这才注意到陆星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润。
“陆星?你看着我,我是谁?”
陆星已经听不进他的话,用脸贴着傅长衿低温的手心,“好舒服”
傅长衿没有收回手,直接抱起失去神志的进了主卧。
陆星白天的状态太正常,正常到傅长衿已然忘记了陆星正处于雨露期。
这栋别墅里连个都没有,怎麽可能会有的抑制剂。
傅长衿把人放在床上,将空调开到最低,一边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床上的,一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长衿?”
“带几支用的抑制剂来一趟轩林别苑。”
阔大的别墅里,就亮了主卧这一间房。
许归辰把针头拔了扔垃圾桶,随後站在床边,背对着男人说道:“其实他这个情况,用抑制剂效果不大。”
闻言,傅长衿沉下声问:“那除了抑制剂还有什麽办法?”
“你自己上啊。”
许归辰轻笑着望向床尾的男人,“他已经被你终身标记了,再好的抑制剂,效果都比不上你。”
傅长衿就知道他这张嘴里吐不出什麽好听的话。
望着床上脸色逐渐褪去潮红却依旧在小声呜咽的,傅长衿直接拒绝了许归辰的提议。
“不行。”
许归辰取下口罩扔垃圾桶,“为什麽?”
“他会被我终身标记是因为昨晚我在酒会上被人下了药。当晚我神志不清,失去智,才会导致现在的结果。”
“那他昨晚也应该是处于雨露期的。”许归辰听出他话语里掺着的几分愧意,“所以会有现在的结果,不全是你的原因。”
“雨露期来了还在外面乱跑,这也挺不自爱的。”
傅长衿的事情,许归辰在陆云河那里已经了解到了七七八八。
“别的雨露期的时候都把自己锁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开。”
“他却还敢跑到酒店里去。”许归辰冷嗤一声,“这不是上赶着给人标记吗?
“搞不好这人的目的本来就不纯。”
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不一很是正常。
许归辰这话说得虽然在,但是在傅长衿心里却不这麽认为。
陆星已经被他终身标记,他说过会负责的就一定会做到。
“不管怎麽说,这都已经成了事实。”
许归辰有一点认同但是不多,“话虽然这麽说,但是傅总你不会觉得自己亏本吗?”
“我可是听说你为了把这个带回来,还倒贴了三千万的。”
“比起我,损失更多的难道不是他吗?”
傅长衿朝着床上的人努努嘴。
这话,许归辰倒是完全认同。
他也是。
在如今这个是天的社会,尽管被条条独立开来的法律保护着,可是身上也束缚着无数的道德条。
抛开其他的不说,许归辰的心底也是同情着陆星的。
假使这一切真的都是陆星的计谋,那到底要把一个逼迫到何种程度,才会想出用身体与清白来换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