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我从未说过获得幸福的方法只有冒险。”
“实际上你已经在‘那个人’的体内埋下了幸福的种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呵护那种子发芽成长为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也就是说。”系统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的说,“这个故事终于要走向‘种田文’了!”
诶诶诶???!
种田文是什麽意思?我还以为最初的育儿文就够惨了,好不容易尝到一点乙女向的甜头,这麽快就要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枯燥日常了吗?我是说过我不喜欢冒险,也只限于“不停受伤”的冒险,直接一刀切要不得,做系统可不能太光电总菊。
“怎麽了?难道你不愿意童磨孩子热炕头吗?”
“。。。。。。。。”
如果是童磨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啐,驰名双标。”
“都说了不是双标!”
我翻了个白眼,“可我觉得你说的转折点绝对没有这麽简单。”
“谨慎是好事,但你太小心了。”
“你始终逃避战斗,害怕战斗,正是因为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啊。”
——哼哼。
这次系统笑的含蓄也并不卖关子,直接告诉了我答案,“所以,带着他一起逃走吧。”
随系统话音落下,时间开始流动。
一瞬间,来自心底的疲惫被洗脱,鼻梁酸楚,眼眶中积攒的液体奔涌而出,内心的声音放大数十倍。
与喜欢的人一起,逃离主线和诅咒。
“观世?”
童磨张张口,欲言又止。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我们逃走吧。”
“去哪?”
“不知道。”
“无勇无谋,笨蛋和笨蛋,你们俩当真相配。”愈史郎啪的合上笔记,摇着头说,“不及珠世大人万分之一。”
“愈史郎,”珠世面带愠色,小声呵斥道,“不可对人无礼。”
只有面对珠世小姐才彬彬有礼的愈史郎抿了抿嘴唇,不情愿地退後,鎹鸦系统张开翅膀,随他移动保持平衡。
珠世小姐带着歉意的笑容颔首,向我伸出右手,我借力起身。
“我本为你复诊而来,现下已经没有我能做到的事情了。”她说,“童磨教祖的事在意料之外,却也不是不可解。”
珠世是指童磨的身体已经变为鬼的事实。
“实际上这些年我与愈史郎是向人类购买血液为食,加上药物抑制,童磨教祖也能做到。”
这一点我也想过了。
既然鬼化不可逆转,就顺应这种情况想别的方法,若是血液的话,在这个时代应当不难弄到——
不,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珠世小姐,人类一次性能失去多少血液,鬼的重生能力又是如何?”
珠世看着我的眼睛,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您确定吗?”
“依靠童磨的血肉才活下来的我,除了他身边也无处可去。”
我揉揉童磨的脑袋,笑道,“作为等价交换,我来做他的长期饭票,仅限我活着的时候哦。”
“您无需担心,融合童磨教祖血肉的您比起普通人类更为长寿,但这也许并不是什麽好事。。。。”
若无强大的意志力,恐怕会在漫长的生命中迷失自我,就像鬼舞辻无惨一样。
我清楚这一点,也做好了与此斗争到底的准备。
“若我与童磨走错了路,那时就拜托大家了。”
“那时我与珠世大人,不,我会偷偷留下讯息联系鬼杀队了结你们。”愈史郎移开视线,淡淡说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是生死之交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