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三点水好点了吗?”
“好多了。”
两个人正处于热恋期,梁唯深最近对它严重忽视,就连早上出去遛狗的次数也从每天一次换成了隔三差五一次。
他是早晚都在运动了,三点水第一万次减肥失败,还因为在家胡乱偷吃让自己积食了。
狗积食,闻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好梁唯深即使发现带它去了宠物医院,想起还是一阵担忧。
“我把它的零食都收了,等它控制一段时间再慢慢喂。”
闻溪握着他的手:“我应该听你的话不乱喂它吃的。”
“没事。”他安慰:“是它自己嘴馋。”
三点那会儿下了场大学,头顶飘着零星雪花,靴子踩着半指深的雪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梁唯深:“明天下午有个饭局,结束会很晚。”
“我搭地铁回来,要给你煮个醒酒汤吗?”
他低笑:“要,但是我更希望回来的时候卧室的门没有锁。”
因为即将借调的关系,他上次请同事吃饭,回来时间太晚,主卧门锁得死死的。
闻溪撒开手往前走了两步:“这可不好说~”
身体一轻,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扣住男人脖颈被他抱着转了一圈,闻溪轻盈的笑声在雪地里回荡。
转了几圈停下,梁唯深在她唇瓣上轻轻吮着:“什麽时候放假?”
“後天。”
时间刚好来得及。
梁唯深:“这几天先把家里的东西收好,周日要出差,周六先搬过去,我找人来家里收拾。”
“好。”不过:“我想自己收拾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这四个字听起来,仅次于她说她爱他。
“嗯。”连着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梁唯深安排:“大件留着我回来收拾,你把我们的卧室布置好。”
“嗯。”
闻溪被他亲得受不了:“你今天晚上好粘人。”
“有吗?”
“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梁唯深又亲她:“晚点告诉你。”
闻溪挡着:“现在已经晚了。”
“不晚,才八点。”
想着要搬家,梁唯深已经陆陆续续整理了好几个箱子放在侧卧,客厅能收的东西基本上都收干净了,只留了些日常用品。
“三点水的东西你别忘了收。”
“知道。”
平日这个点生龙活虎,今天狗窝里传来呼噜声,闻溪还有点不习惯。
梁唯深:“出去前喂了药,估计是药效上来了。”
“那今晚不收东西了。”
“嗯。”
摸黑抱起,梁唯深吮她唇:“今晚早点过夫妻生活。”
年底他就聚会不断,年初大家又都知道他被借调,饭局更是接踵而至。能推的都退了,算下来,也才四天没有过夫妻生活,她中间还帮过几次。
被压进床铺的同时男人抵在入口,闻溪掐着他胳膊:“你瞒着我的事情还没有告诉我。”
他现在没心思:“待会儿说。”
话落,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