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乐露目不转睛:“是啊,缠了我好几天,最後找到梁唯深面前去了,两个人还打了一架。”
“为什麽?”
“李传神经病似的自我感动,把你的离开归结到梁唯深身上,以为你和他早恋受了情伤,自此下落不明。”
“……”
乐露又说:“我大学毕业那年也遇到个男的向我表白,说什麽不求结果只是暗恋了我三年不说出来觉得对不起自己。”
“神经病。”
“这种男的以後遇到别的女孩成家了回想起来肯定又觉得自己无敌了,没有遗憾了,勇敢说爱了……纯犯贱。”
眼睛盯着挂壁电视下方闪烁的路由器绿点,闻溪思绪逐渐涣散。
她的离开和梁唯深没关系,即便是有,也是她对不起他。
卢思思:“很难不同意。”
转头,她小声:“睡着了。”
乐露回头:“这麽快。”
卢思思扯过薄毯给她盖着,随後盘腿坐到地毯上,凑近问乐露。
“闻溪当初离开真的和梁唯深有关系?”
她摇头:“没关系,是因为她妈妈自杀了。”
“啊?”
“嘘!”
卢思思低声:“那阿姨现在?”
“回乡下去了。”
呼。
还活着就好。
“天呐,太可怕了,闻溪当时得多遭罪啊。”
“是啊。”
乐露:“高中毕业後她就没再提过她母亲的事,我也不敢问。”
卢思思理解:“咱以後也不问。”
毕竟伤疤这种东西,愈合了也忘不了曾经存在过。
“干杯。”
凌晨三点,梁唯深拒绝了卫浩再来一把的邀约,摘下耳机。
“我下楼看看。”
“一起。”
楼下,闻溪搭着被子睡得乖巧安静,可乐刚才闹了两声乐露进去哄了,卢思思又开了火打算再涮点东西吃。
卫浩也饿了:“老婆,家里还有面没?”
“面饼没了,你想吃我给你烫几根面条。”
他亲她脸颊:“谢谢老婆。”
“梁唯深你来点吗?”
“不用。”
连盖在闻溪身上的毯子一起,他抱起人回房间。没有昏睡过去,他走了两步闻溪便睁开眼睛。
看见是他,又懒懒合上了。
低头,他微凉的唇瓣压着她:“饿不饿?”
闻溪抵着他的肩膀摇头:“困。”
门开後,又被他带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