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头上,乐露随手推给他:“吃吃吃,把你臭嘴堵起来。”
有了吃的,卫浩也没忘了梁唯深,朝着闻溪挤眉弄眼,嘴里还发着噗呲噗呲的暗号。
“?”
闻溪不懂。
梁唯深:“告诉他,我不要。”
“……”
她无奈:“你自己说不就好了。”
梁唯深:“他呲得很难听。”
“……”
“你不怕我传话说你坏话啊?”
“你可以试试。”
扭头小声和卫浩说了句他不要,闻溪盯着黑板又按了按太阳穴。
早上拆开的的一盒巧克力,还剩下一颗白巧,梁唯深给她:“没睡醒?”
闻溪没接:“你给我的还没动。”
“醒醒瞌睡,我也困了。”
打哈欠和睡觉有连锁反应,旁边的人即使没真正睡着,睡意也无限向四周扩散,中午动了俩小时脑子,这会儿闲下来梁唯深头晕得厉害。
“谢谢。”
白巧的味道很浓郁,拆开包装纸香味已经扑鼻。含在嘴里等它慢慢融化,闻溪整颗心都是甜滋滋的。
不出她所料,下了历史课江锐就从五楼奔下来了。
“乐露!”
“你出来!”
回头瞟了一眼,她爱搭不理。
虽说早恋人尽皆知,但是要大张旗鼓进教室,江锐多少还是有点燥得慌。躬身摸到乐露位置旁边,话还没出口,手里先被塞了个垃圾。
“麻烦扔一下。”
一个新鲜的汉堡盒,还有鸡肉块的香味。
江锐小声:“中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吃完饭去理货就忘了给你消息。”
“哦。”
“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充上电。”
乐露:“哦。”
江锐无奈:“我搬了一中午的货,累得喘不过气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闻溪,我突然想去厕所了。”
“……噢,好。”
象征性拿了小包纸巾,闻溪被她拉着走前门出去。
卫浩努努嘴:“哥们儿,还有个汉堡,吃不?”
这个人添乱是出了名的有一套。
摆摆手,江锐出门回了教室。
“梁唯深,你早恋过吗?”
睡意刚上来,他微微皱眉:“你有病?”
“没病。”
“随口问问。”
卫浩摸着下巴:“我要是早恋和女朋友吵架,那得让她连续给我带一个星期的饭,再把我每张卷子都写完……然後准时给我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