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滞缓,甚至没有慌乱触摸他确认位置。。。。。。南鹤若有所思。
不过许清身上的幽香确实好闻,他乖巧如一个娃娃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攀在他t的胸口,睡得香甜极了。看了他一会儿,南鹤也打了个困倦的哈欠,环住许清纤细的腰身陷入睡眠。
第二日一早,南鹤起床後就轻手轻脚将许清抱回床上,出门拿上柴刀尖刀和弓箭上山查看陷阱里有没有现成的猎物。
今天开始,他多了一个小夫郎要养,不能再佛系打猎了。总不能让许清跟着他受苦,那他选择他还有什麽意义?
南鹤选择深入山里,在上次那片潭水边,经过一番查探与追赶,猎了一头体型不大的成年期野猪。
大概七八十斤的重量,南鹤用绳子捆住野猪往山下拖,比平常多花费了不少时间。
才走近家里就听见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其中掺杂着男声女声的叫喊,十分嘈杂。
南鹤皱眉,见院子门口围满了村民,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麽。南鹤扛着血淋淋的野猪挤开村民:“让一让,都围着干什麽?”
听到声音的村民回头,就见十分高壮的南鹤面色沉沉,肩膀上还扛着一只已经死透的野猪。
“原小子回来了!”
“哎呀可算回来了!”
“回来了有什麽用?你不看那许家一大家子人都来了?双拳难敌四手啊!”
“这都是什麽事啊?许清一个瞎子给他们都下了降头了,喜欢他什麽啊?一会儿家都因为他打散了。还不如我家果子。。。。。。”
“你有眼睛就看看你家哥儿长什麽样子,许清长什麽样子,比什麽呢,你真敢说啊!”
“这麽大野猪啊,得卖多少钱啊?原小子去山上就没空手回来过,也是有本事的。”
“年轻力壮可不厉害吗?老了就不行了。”
“再年轻力壮,先把许家人解决了再说吧!许家可不是吃素的!”
南鹤将这些话都停在耳里,沉着脸一只脚踏进院子里。
平常被原母收拾得干净规整的小方院现在变得杂乱不已,晒的蔬菜与衣裳都被扔在地上任意踩踏,罪魁祸首就是出现在他家的不速之客——许家人。
许家人上到老下到小都来了,手里还拿了锄头镰刀等工具,气势汹汹。
眼下许二婶子正在跟原母吵架,原母丝毫不怵,一只脚架在凳子上,手里拿着锃亮的菜刀边骂边比划。
“来啊,看是你的烧火棍厉害还是我的刀快!老娘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呢!”
许二婶子脸色铁青:“我不跟你闹,你别拦着,把许清给我交出来!许清,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上赶着爬一个猎户的床,你爹娘没给你生脸皮吗!”
“你算什麽东西?”原母一只手按住身後要过来的许清,“你有脸皮,谁不知道你当初你跟许老二在苞米地里偷情,大着肚子跟了许老二!谁是贱人啊,屋顶都不找一个就急着撅屁股!”
“你闭嘴!”许二婶子脸红大叫。
许老婆子眯着眼睛也跟着冲上来去抓许清:“小畜生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丧门星!张秀才现在松口让你做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跟我走!”
“伯母,我出去吧。。。。。。你别受伤了!”许清拉住原母的手急切道。
“怕什麽?怕他们啊?追着个秀才舔,一家子人就这点出息了!让你做妾?张家四面漏风连个茅房都没有,好大的脸啊!”原母气呼呼道。
原母拿着菜刀,嘴炮战斗力强也务必强悍,刚刚许老婆子与许老头都被她骂的狗血淋头,现在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
许老头指挥着两个儿子:“给我砸!”
许老大与许老二立马拿着锄头冲上去,锄头还没碰到房门,就被一阵大力往後扯开,身体呈现抛物线各自往东西两头飞去,砸在院子里晒辣椒的架子上。
“轰——”架子应声而倒,许老大与许老二疼得面部扭曲,嚎叫起来。
南鹤拧着手腕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拎起许老二一拳头狠狠地砸下去,直将人的脸砸进碎辣椒里。
“啊啊啊啊啊——”碎辣椒混进了许老二眼睛与破裂的伤口里,他捂着脸大叫起来。
这一举动镇住了许家所有人,几个年幼的孩子大哭着往外躲。
南鹤走到原母和许清的面前,伸手将他们护在身後,目光冷冷地扫过许老婆子与许老头的脸。
“我看谁敢动我娘和我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