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看点,别找老子的晦气。”南鹤站起身理了理袖口,“不打扰了,过几天送点喜糖过来给老太太润润嘴。”
谁稀罕!
谢老太太敢怒不敢言,恨恨地盯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手指要将沙发抓破。
刚刚南鹤说话声量实在小,谢苏没听见,出了门就问:“你跟她说什麽了?”
“说了几句体己话。”
“体己话?”
“让她照顾好自己,别玩水。”
谢苏:“?”
户口本拿到手,两人就往民政局过去。
办理,照相,盖章,红本本到手,正式成为合法夫夫。
“结婚了?”两人站在民政局外,南鹤将户口本放进口袋里,捏了t捏老婆的香软小手。
“後悔了?”
“怎麽会後悔?”南鹤手掌贴上谢苏的小腹,“没有宝宝多好,我把谢总绑回去不知天地为何物去。”
谢苏轻乜他一眼:“哼,景总的想法未免太多,在我这里恐怕实现不了。”
南鹤挑眉:“我不觉得,我会努力让谢总也对我欲罢不能的。”
“嗯?”
南鹤拉开後车门:“谢总请。”
谢苏不明所以进去:“坐後面吗?”
“欲罢不能第一步。”南鹤跟着坐进去,车窗一瞬间换成单面玻璃。一手托住谢苏的腰,一手解下脖子上的领带绕上谢苏的眼睛。
“干什麽?”密闭的空间里,视线陡然被挡住,谢苏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南鹤没回答,凑上去一下一下啄吻谢苏的唇,一直亲到脖子上,含糊道:“谢总穿西装真好看……”
谢苏伸长了修长纤细的脖颈,隐忍迷离的表情像只引颈自戮的天鹅,“……会有人来的,别这样……”
“庆祝新婚。”
……
两人庆祝完开车去新江区新房,车直接开到地下车库。
谢苏薄唇微肿,西装外套搭在满心愉快的南鹤胳膊上,马甲不知所踪,衬衫歪歪扭扭挂在身上,前三颗扣子已经扣不上了,露出满是痕迹的痕迹,如同白雪落红梅。
“搭我的手。”南鹤开车门伸出一只手。
谢苏冷着脸推开南鹤的手,扶着座椅出来,一只脚踏上地面就踉跄了一下。
“西装给我!”
“还要穿吗?”
西裤上明显一块湿迹,从身前漫延到身後,谢苏看一眼都觉得恼怒。
“给我!”
南鹤展开西装,从後拥住谢苏,将西装围在他的腰上,好奇道:“谢总生理期的时候也这样围过吗?”
“啊——”
景总胸口遭受来自生气老婆的重重肘击,然後被抛弃在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