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从没有这麽失态,甚至一度想联系坐镇在M16的赤井玛丽,幸好理智在最後一刻阻止了他。
两年前从组织叛逃以後,赤井秀一隐姓埋名,一度跟FBI的同事断了联系,甚至连家里都没有告诉。
但再怎麽如何,他还活着,活着就需要社交,FBI中还是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的。
他自信自己的僞装能力,除非自己主动暴露,不然无论如何自己的藏身地都不会从自己这里泄露。
而今天,宫野明美的包裹给他敲响了一记警钟。
不论明美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地址,不论这个包裹是不是明美亲自发来,他的藏身地很明显是暴露了。
他自己不会傻到主动暴露,那就只能证明自己的地址是相熟的人泄露的,很大可能,组织在FBI或别的地方的卧底,已经渗透进了中心。
他必须马上离开!
明美没死他固然高兴,即使震惊,也不能冲散这份高兴。
但他终究是惜命的,不是怕死,而是他的目的还未达成,父亲的下落还没有找到,他不能死在现在。
匆忙收拾了房子,确保没有留下不该留下的信息,赤井掏出手机,掰断了手机卡。
伴随着一声枪响,陪伴了他两年的翻盖手机被打碎後盖,断绝了可能泄露信息的渠道。
几个小时之後,一艘前往亚丁湾,中途停靠霓虹进行补给的大船上,一个不起眼的偷渡客,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霓虹组织总部】
百利甜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但是他不介意在计划完成之外,额外干点讨爱人欢心的事情。
一场云雨初歇,百利甜抚摸着琴酒濡湿的发丝,视线落在了眼尾那道突兀的疤痕。
他虽然面对战损版的琴酒有着高昂的兴致,但那绝对不包括旧日的痕迹。
那是他未曾参与过的,琴酒的过去。这样的事实让人烦躁。
之前说过,因为波本的无私贡献,百利甜提前一个半月完成了第一步计划,在无所事事了一个月之後,他终于又想到了一个讨琴酒欢心的办法。
半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他把赤井秀一揪出来。
一想到这个男人在琴酒脸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就让人很不爽呢。
少年柔软的手指抚上男人脸颊,羽毛般轻柔的抚过那道令人发狂的疤痕。
“阿阵,”百利甜呢喃着,眼中有疯狂聚集,只是看着男人疲惫的神态,疯狂被安抚,唯馀下满满的情意。
琴酒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今天的百利甜格外兴奋,原本这个时间两人早该结束睡下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少年像是不知道累一样,一直缠在他身上。
就算琴酒体力很好,这时候也有些发毛了。
就在他想要不管不顾把百利甜这个小兔崽子踹下床去的时候,百利甜终于安顿下来,只是安顿下来手上也不老实,直把人亲的满脖子红草莓。
“阿阵,你还记得赤井秀一吗?”少年的声音轻轻软软,埋在琴酒胸膛的脸看不到表情。
琴酒脸色一沉,声音危险:“当然记得。”
百利甜眯起眼,嘴唇轻轻在琴酒胸膛嘬咬着,“你果然还忘不了他!”
少年咬着牙,“贝尔摩德说你们两个有一腿,这是不是真的?”
“呵。”琴酒面露不屑,“肮脏的老鼠而已。”在百利甜之前,他一直都是喜欢女人的好嘛,只是这种话他是不会对百利甜说的,以免这个小兔崽子飘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