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麽这里这麽异常,它生病了。”
徐陌声铁口直断。
把正常的生理状况说成是有病,秦封笑着往沙发上靠,他还是点头:“是,我病了,尤其是这里,病入膏肓,徐医生,我的重病全靠你了,没有你的话,我想我会停止呼吸的。”
“放心,我会治好你,毕竟我是专业的。”
徐陌声给秦封病症严重的地方开始看起来,望闻问切,徐陌声相当地认真,只是他低着头,仔细端详时,在秦封那里,额头的青筋都一条条地跳动着。
“徐医生,能快点嘛?我有点难受。”
“好,我加快速度。”
望闻问切後,徐陌声开始上手了,用他给病人治病的手,开始给秦封缓。解病症。
缓。解了一会,还是不见消退的迹象,徐陌声拿开了手,转而在秦封的注目下,他缓缓笑着,啜了上去。
这下是用唇来给秦封看病。
结果就是秦封病得更严重,连眸光都变了,呼吸也沉了。
徐陌声掀起眼帘,和秦封对视了片刻,继而低垂了眼帘。
徐陌声有一张怎麽看都不会看厌的脸,他的眼睛水墨画一般滴墨上去的般,有种山水画的清透感,这会这双眼睛微微落着,离得不远的地方,是病症严重的一处,那一处色彩太过异样了,和徐陌声白皙的脸庞一接触在一起,带来的视觉震撼,是秦封都抵挡不了的。
“徐医生。”
秦封沙哑着嗓音,徐陌声牙齿逐渐酸了,喉咙也被掋得不舒服,可是他还是继续给病人看病,不多时徐陌声深深一啜,秦封抓着他的肩膀极其用力。
徐陌声擡起头,秦封拿了纸巾给他擦拭,徐陌声眨眨眼,他的眼睫毛上都沾染了点东西。
秦封拉过徐陌声,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他仔细地给徐陌声擦拭着。
“徐医生,你真的是要我的命。”
“我以为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
“是,徐医生,我全是你的,我的灵魂都是你的。”
“徐医生,下辈子,下下辈子,无论我们彼此是谁,我的心我的灵魂,都会追随着你,徐医生,我说真的。”
“我相信你。”
徐陌声低头靠近秦封的颈边,他知道了,他已经知道了,哪怕没有任何谁可以给他保证,但是他知道,他们必然是相同的。
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个灵魂。
徐陌声笑了会,他起身,跨。坐在秦封的怀里,在洗澡那会其实他就准备过了,这会早就随时能使用了。
徐陌声穿着那一身白大褂,这是另外买的,不是医院里会穿的,他还不至于拿工作中的衣服来和秦封玩,他分得清这些区别,这件白大褂只会一直放在家里。
徐陌声稍微擡起来一点身体,他扶着秦封病症缓解了一点,只是这会又再次严重起来的地方,他拉长了颈子,缓缓地落下去。
额头上冷汗出来了几滴,勤奋凑上去亲过。
徐陌声眨了眨眼,坐到一半他稍微一停。
“秦总,你的病需要你的配合。”
“好,我配合。”
秦封抓着徐陌声的肩膀,往下。沉沉一摁,徐陌声浑身激。灵,跌趴到秦封的怀里。
“徐医生,你这麽给病人看病,只一会就累了,会被投诉的。”
“不是还没结束吗?要是没成功你再来投诉我。”
徐陌声擡起头,笑得媚态横生。
秦封哪里还能再和秦封继续扮演病人和医生,一把扣紧徐陌声的身体,这次换他来治疗他的徐医生了,让徐陌声好好体会一下,给病人治病失败了是什麽样的。
徐陌声摇摇头,意识都快被冲。击碎了,导致完全没法想别的,他望着天花板,整个身体跌宕起茯着。
像是一夜扁舟,被无尽的海蒗给蚕食了进去,更是有滔天的巨大浪涛冲刷过来,徐陌声能做的就是在海蒗中摇。晃颠。簸。
白大褂始终都在徐陌声的身上,只是後面从肩膀落下去,堆砌在了他的这种欲盖弥彰的姿态,更令秦封着迷,秦封那里一个字不说,只身体力。行来让徐陌声知道,他对他去的渴。求是有多强煭。
徐陌声呼吸都快断在喉咙为止了,秦封靠上来,给他渡了口氧气,随後却是更加汹涌和澎湃的窒息感在不断袭击着徐陌声,徐陌声感觉自己这叶扁舟随时都散架碎。裂的迹象,可又很快被海蒗给缠卷上来,徐陌声眼底一片湿润,他搂着秦封的头,看着後面的墙壁。
时间齿轮就此停止就好了。
这一刻是最幸福的时刻。
然而不管徐陌声怎麽想时间停下,时间是不会停的,还在随後的几天时间里,过得很快。
这天他去齐沅的理发店,刚好有陆家的一个亲戚来,对方不太知道,所以起了冲突,把理发店里的镜子都打碎了好几面。
齐沅上去阻止,他还被推倒,跟着徐陌声和同事李杨都去帮忙,但那人在发酒疯力气特别大,徐陌声没机会靠近他,对方拿起了一把剪刀,看起来要捅人的迹象。
就在徐陌声扭头要去拿凳子阻挡时,门外走过来一个人,都没看清楚那是谁,裹挟着寒风的身体挡在他面前,然後男人一脚就狠厉踹上去,对方的剪刀也就是威胁的,他也没想真的扎谁,没想到自己先挨了一脚,跌倒地上,被扎了一手心的玻璃片,给人刺的当时就嚎啕大哭起来。
那架势,哭得惊天动地,给齐沅都吓到了,怎麽成了他们在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