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怀疑:“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因为锅锅你喜欢的人其实不是我吧。哎呀呀,谢祈宴,你好渣男哦。”
谢祈宴:“……”
*
许红萍下午还有拍摄,两点不到就去了店里,留下黎晚晚他们自己收拾房间。
家里客房不多,原本有两间,但有一间两年前租了出去,剩下的一间里只有一张比学校的床大不了多少的单人铺子。
许红萍临走前把那间的房间钥匙给了周拾瑜,还专门嘱咐黎晚晚给房间里按上蚊帐,别到晚上给周拾瑜和尚轻舟咬坏了。
许红萍一走,温禾又凑过来:“你听听你姑姑话说的,又是周拾瑜,又是尚尚的,那我们亲爱的谢学长住哪?”
她离谱起来,“要不我牺牲一下?”
“什麽?”黎晚晚问。
“我出去住酒店啊。”
“……你是和我住一间,你现在出去住酒店,跟谢祈宴睡哪有什麽关系?”
“我给他腾地儿啊。”
“?”
“让他跟你睡。”
“……”
黎晚晚笑不出来:“那为什麽不是我去跟姑姑睡,然後你跟他睡一张床?”
“这怎麽行?”
温禾抱紧自己:“我的贞操得留给我家谈谈。”
“多新鲜啊。”
後面的话,黎晚晚没说,贞操什麽的,谈光意就算真有,刚成年也就给造没了:“你的贞操,他可没福消受,便宜得他。”
温禾叉腰:“我乐意。”
大半个下午都被大夥用来收拾房间,谢祈宴没地方睡也不着急,黏在黎晚晚到处走,扫地洗晒四件套灌被铺床,他倒是勤快全包圆了。
黎晚晚几乎没怎麽动手,就干坐那指挥,偶尔为了鼓励他多干,把剥开的开心果扔他嘴里一颗。
“谢祈宴,我们玩个游戏吧。”
黎晚晚看着他忙碌的影子突然提议道。
“玩什麽?”
“我要不隔远点扔,看看你有没有本事用嘴接?”
“……训狗啊。”
“训你的反应能力,玩不玩?”
“可以啊,试试,我就没带怕的。”
谢祈宴正愁下午没让黎晚晚笑一笑,有这个游戏约等于不给她活干,却抽空给她提供了一个娱乐机会,他还能参与其中,何乐而不为。
黎晚晚从兜里抓了一开心果,先剥了四五个:“咱们先近点来。”
“行。”
谢祈宴走到黎晚晚跟前,再往後退了两步,“先一米?”
“好。”
黎晚晚捏起一颗开心果,“那我抛了啊,你做好准备。”
“嗯。”
“预备备。”
“卧槽。”温禾突然闪现。
谢祈宴在原地晃了一下:“哪儿呢?”
“我还没扔呢。”
黎晚晚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秀出颗圆润的果实,“谢祈宴,你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