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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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遇到江湖骗子的顾珹,在婚後又狠狠地休养了一段时间。後来他再行走时,几乎没有几个人能看得出来他的跟腱受过伤。
只是无论夏炜怎麽问,他都不肯透露他的腿到底是怎麽被治好的。
顾珹以前去巡查兵营,大多时候就直接住在兵营里,一住就是好几天。
不过自从成了亲,他无论巡查到多晚,都要连夜赶回来。
尤其是入秋之後,兵营又冷又全是男人。他更是一刻都待不住,只想赶紧回家抱媳妇睡觉。
这几日兵营没什麽事,就几个小兵打架闹出了点乱子。顾珹眼里揉不进沙子,直接让人各打了二十道板子这才算作罢。
因为打板子的事情耽误了一点儿时间,他策马回到了府里已经是深夜。
除了管家还在门口候着他,其他人大多早早歇下。
他回到後院的时候,夏炜屋子的烛火都灭了,看起来应该是已经睡下了。
顾珹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秋末的深夜,屋里只有微弱的月光。
半昏半暗之中,他看见夏炜侧躺在大床上,如瀑的长发倾泻在身後,有种浓丽的艳色。
夏炜平时总是穿劲装,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了她艳丽的长相。
现在她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里衣不经意间微敞,反倒给了他机会肆无忌惮地欣赏。
顾珹看了一会儿,觉得单看着也不得劲,於是壮起狗胆,直接上手扯开了她微敞的衣领。
夏炜的里衣底下还穿着小衣,他轻车熟路地将手伸到她後背去解开衣带。
然而他刚从室外进来,手心还是凉的。凉意袭上後背,夏炜蓦地睁开了眼睛,本能地擡手就要格挡。
顾珹反应极快,当即攥住了她的手腕,顺势整个人压制住了她,低沉的声音带着笑,
“这麽凶?”
夏炜看清楚来人,这才松懈了力度。
她先是注意到自己被扯开的衣领,随後懒懒地掀起眼眸,
“你干什麽?”
顾珹一边低头去亲她的眉眼,一边哑着声音说,
“我回来了。”
夏炜偏头躲开,“回来了就睡觉。”
这一天天的尽折腾她,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麽好的精力。
然而刚成亲的男人,精力多得惊人,自控力也弱得惊人。
他光是亲了亲她的眉眼,气息就已经慢慢地变得灼烫了起来。
“等会儿再睡。”他不满地咬了咬她的耳尖。
呼吸在咫尺的空间中紧密纠缠,很快就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将困在里头的两个人灼烧起来。
夏炜知道他不发泄一下精力肯定睡不着,於是躺平着任他亲。
过了一会儿,顾珹撑起身,半跪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半明半昧的光线下,衣衫渐褪,男人露出宽阔的肩背,紧实的线条一路蜿蜒,从肩臂到胸膛,再到腰腹,最後没入裤腰之下。
即便是夏炜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也不得不承认,顾珹的身材是很好的。
饱满紧实,健硕有力。尤其是在床上的样子,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野性。
眼见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夏炜忽然想起了什麽,於是推了推他,手指抵在他的胸口,轻声问道,
“你脚上的伤,到底是怎麽治好的?”
顾珹这一刻脑子里早已浑浑噩噩了,自然是顾不上回答,只是伏在她身上,模模糊糊地说,
“找了个江湖郎中。。。”
“他是怎麽给你治的?”
怎麽回来之後从来没听他提起,问起来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顾珹身子一顿,动作也缓慢了下来。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心虚,
“就。。。吃药呗。”
他心虚的时候,就不敢和她直视。
夏炜自然是不信的,伸手去掰他的脑袋,
“真的吗?”
当然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