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睡在一起,有人舒服惬意,另一个人却燥热难耐。
萧珩有些後悔抱着她一起睡这种自讨苦吃的行径。但是自己招惹来的娇气包,跪着也要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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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天色亮得要比平常晚一些。
昨夜下过初雪,下人们早早地起来洒扫,现在院子里又是焕然一新,只有屋檐上依然压着薄薄的一层白边。
纱帐下,鼓起的被子微微动了动。
顾锦栀茫茫然地睁开眼睛,眨了好几下,才适应了屋里微亮的光线。
她起床气颇大,自己躺了好一会儿,然後一侧过头,就对上了萧珩惺忪的眼睛。
顾锦栀:“???”
“你怎麽在我床上?”
萧珩似乎也是刚睡醒没多久,眼底透着一丝惺忪。
见她一醒来就是质问,他极其无语地撑起手肘,支起上半身,另一手去掐她的小脸,声音慵懒玩味道,
“过完夜就翻脸不认人?你这小姑娘怎麽跟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渣女一样。”
顾锦栀:“???”
虽然昨晚她是喝了点酒,不过并没有完全醉,大部分事情都还记得,所以立刻睁大了眼睛瞪他,不甘示弱地揭穿他的谎话,
“我能睡了你?”
萧珩漫不经心地嗤笑了一声,微微坐起一些,懒散道,
“怎麽不能?”
他的表情语气慢条斯理,充满了理所应当,以至於顾锦栀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你不会反抗?”
“嗯?”萧珩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点儿好笑。然後他忽然心生逗趣她的心思,故意拖长了音调说,
“我哪里反抗得了你?况且有这种好事,我为什麽要反抗。”
他的声音慵懒而笃定,不似调侃,反倒有种秋後算账的意味。
顾锦栀因为他这句话而震惊了一瞬,一溜烟翻坐起来。不敢置信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又疑惑地望向了他。
衣服都挺整齐的啊。。。身体好像也没什麽异常。。。顾锦栀察觉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但又被萧珩这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所迷惑,一时陷入了纠结的情绪。
萧珩盯着她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忽然勾了勾唇角,低笑着说,
“干嘛这样看我?不信啊?哥哥很娇弱的。”
顾锦栀深吸了一口气,强绷着小脸擡脚踢他,
“你娇弱个。。。”屁字还没说完,脚腕就被人给攥住了。
萧珩就势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低头轻笑,玩味地逗她,
“栀栀,哥哥很记仇的。你睡我一次,我也得睡回来才行。”
因为他过於厚顔无耻的话,顾锦栀彻底被他这张嘴给绕进去了。
她震惊地张了张口,啊了一声,艰难地问,
“你难道是第一次?”
萧珩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