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珹:“。。。”你这双标的女人!
夏炜面不改色,双标十分理所当然。
毕竟谁给发钱谁就是主子!
就算顾珹是梁州的主人,她也没有在怕的!
顾珹和夏炜眉眼间针锋相对的这会儿功夫,萧珩已经自顾自地抱着顾锦栀往後院走
刚穿过回廊,果不其然又在月门前遇到了祁苏。
祁苏看见顾锦栀是被萧珩抱在怀里回来的,面上露出一丝惊诧,随即撑着伞过来,替顾锦栀挡住了雨。
萧珩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怕熟睡中的小姑娘淋了雨会感冒,他倒也没拒绝祁苏的伞。
只是走到了顾锦栀的屋门口,琼月打着伞过来接替他,可是祁苏依然跟着。
萧珩的下颌线绷得很紧。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内心作祟,让他五脏六腑都有种被炙烤的感觉。
他厌恶这种自己最为珍视的宝贝被人觊觎的感觉。
一路走到门廊下,萧珩让琼月不必再跟着了,自己抱着顾锦栀就往内室走。没想到祁苏见状收了伞,也要跟着他进去。
萧珩蓦地回过头,高大的身形拦住了他。他目光灼灼,语气却很平静,
“祁公子。以後栀栀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本王会好好照顾她。”
祁苏脚步一顿,当即明白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他忽然生出一种极为强烈的不甘心。
虽然祁苏不知道过去萧珩和顾锦栀之间有过什麽。但是见顾锦栀从雍州回来之後就经常失魂落魄地一个人发呆,推测当初萧珩一定是伤透了她的心。
祁苏担心,如果顾锦栀继续选择和他在一起,将来也许还会受到伤害,於是忽然壮起了胆子,顶着萧珩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尽可能冷静地说,
“萧公子。公主还是待嫁闺中,你就这麽抱着公主进卧室,不合适吧?”
萧珩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不合适?
不合适他也这麽做了很多次了。
不知道为什麽,面对祁苏这样温文儒雅,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也生出了一种很强烈的危机感。
一想到自己不在她身边的这三年,是祁苏陪在她身边,夏天来了给她摘花玩儿,天热了给她扇扇子,下雨了给她打伞。这些场景一想起来,他就脊背发麻,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姑娘。
他咬紧了後槽牙,面对祁苏坦荡荡的脸,要笑不笑地勾了勾唇角,
“没什麽不合适的。将来我与栀栀大婚之日,定会请祁公子前来喝一杯喜酒。”
祁苏蓦地擡起头,怔愣了一瞬。
什麽就大婚之日了?!顾珹同意了?!
他还没来得及细问,萧珩已经抱着顾锦栀进了屋。
梁州的夏日闷热潮湿,窗户上挂着的都是竹帘,利於透气散热。
然而下雨的季节一来,水汽也从竹帘的缝隙钻了进来,屋内到处都有些反潮。
萧珩自己身上都是雨水,便先把顾锦栀放到了大床上,掀开了她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的氅衣,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了起来。
顾锦栀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小小的身子像是一株即将盛放的睡莲。
萧珩半蹲在脚踏上,将她的鞋子小心翼翼地脱了下来,然後是湿透了的袜子。
屋外头,顾珹这会儿也赶过来了。
他见琼月和祁苏都站在门口,立刻明白萧珩已经抱着顾锦栀进去了,心头猛地重重一跳,赶紧上前使劲敲门,
“萧珩你他妈赶紧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