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校的时候不会把它砍掉吗?”
“原本是要砍的,不过在砍的前一夜总是会发生工具丢失,又或者出一些其他事故,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宿斋青仔细看了看那棵树,“那可真是太巧了啊。”语气里藏着一丝深意。
阮秋凉也将目光看向了那棵树,那是一棵雪松,高大挺拔。
“咦,”宿斋青定睛一看,指着树叶中的红丝,发问,“那里面是什麽?”
“因为当初建校的时候的事知道了之後,就总有人想着来向雪松祈愿,希望能沾到点好运。”
宿斋青看向一旁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阮秋凉,“你来过?”
“怎麽可能!”阮秋凉迅速反驳,“我一向都是靠自已的实力。”
“是是是!”宿斋青随口敷衍道。
“走吧,有实力的人。”
阮秋凉,“……”
……
半夜。
宿舍早已熄灯,今夜无月,寒风阵阵。
市一中的一堵墙内,外面忽然跳出来两个人。
阮秋凉率先跳下墙头,轻车熟路地带着宿斋青躲避着监控。
宿斋青掐诀,指尖凝出一只蝴蝶,宿斋青轻擡手腕,将蝴蝶放飞。
蝴蝶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随後,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宿斋青和阮秋凉跟上。
两人跟着蝴蝶的路径,一路走到了教学楼前。
晚上的教学楼与白天截然不同,不知名的鸟叫从後山传来,教学楼里的有些教室晚上没有关窗。
夜晚的凉风穿过玻璃,吹动书桌上的书,哗啦作响。
黑漆漆的楼梯口立于两人面前,像巨兽张大的嘴,等待着两人进入。
蝴蝶在教学楼前停了一会儿,随後钻进了楼梯口。
两人连忙跟上。
蝴蝶从二楼的楼梯间的窗户飞去了通往後山的道路。
经过一番折腾,蝴蝶停在了雪松面前,绕着雪松不停转圈,随後,化作一丝灵力,重回宿斋青指尖。
离的近了,树上的红丝带看得更加清楚,下面几乎挂满了。
宿斋青看见离的近的上面几乎都是什麽“逢考必过”,“两情相悦”之类的。
宿斋青走近,树叶哗啦,往下垂着。
宿斋青伸手捏住垂下来的针叶,指尖涌出灵力,顺着枝干,刺激着树身。
还未等灵力传进树干,宿斋青手中针叶猛地一挣脱,离宿斋青离得远远的。
阮秋凉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大树。
“哪来的毛头小子,敢招惹你雪松大爷!”
树身微颤,浑厚的声音从树干中传出。
宿斋青嗤笑一声,“什麽小妖怪,都敢自称大爷了。”
“你!”
针叶乱舞,朝着宿斋青刺来。
阮秋凉伸手将宿斋青一把拽至身後,拔出将云剑,剑气将针叶全部荡开。
随後,一道剑气深入树干,顺着伤口,白色的浆液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