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斋青一手扶着阮秋凉,另一只手往前一劈,将云剑上蕴含的规则无视一切,将幻境劈开一道口子。
宿斋青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踏进了口子中。
一出去,就看见了谢则玉站在外面。
眼前不是破旧的居民楼,而是一块废弃的厂子。
“怎麽样,我的好徒儿,看见你的父母了吗?”谢则玉面上带着虚僞的笑。
宿斋青面无表情看了他许久,忽而,展颜一笑,“当然,总好过有些人机关算尽,也没能见到那人一面。”
谢则玉阴森地看着他,“是吗?你的父母可是在那个幻境里等了你一千年啊。”
“那也有人等我,你有吗?”
谢则玉恶狠狠地看着他,腕上一用力,指尖灵力朝宿斋青攻去,两人有来有回的打了一会儿。
宿斋青的肩上被洞穿,血顺着血洞流出来,淌红了衣衫,谢则玉也没讨到好,左手臂上的伤痕深可见骨。
谢则玉冷静下来,看着宿斋青,忽而笑了,“进了幻境,你的封印好像要压不住了呀?”
“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已吧!”
……
宿斋青将将云剑放回去,随後,将阮秋凉叫醒。
阮秋凉一醒来,就看见染血的宿斋青,立马把他按住,“你这是怎麽了?我们不是……”
还未说完,脑袋就痛得“嘶”了一声,眼神茫然,“我们怎麽了?”
随後,就将这些抛到脑後,打了120将宿斋青送去了医院。
“队长,你和斋青这是去了哪?斋青这一身的伤。”
阮秋凉摇摇头,无意多说。
小松鼠趴在宿斋青的病床上,乌黑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担心,宿斋青伸出手指,轻轻安慰了藏藏。
“你是说,城北郊区山峰坍塌?”阮秋凉看着沈文月,“现在怎麽样了?”
“情势已经控制住了,只不过,二队队长魂力受到重创,陷入昏迷,不知什麽时候才能醒。”说到这里,沈文月一脸凝重。
几人去尘舟的病房里看望,平时总是正经的人就安安静静的躺在病房上。
几人待了会,就向云清子告辞。
几天後,宿斋青肩膀上的伤总算好了,在经过医生的查看之後,终于出院了。
宿斋青独自一人来了城北郊区。
自从山峰坍塌,祟气上涌之後,关于灵力,祟气的说法官方已经向大衆说明情况,而才刚刚发生事故的地方自然也已经无人居住了。
“啼魂兽。”宿斋青拈了拈手上的黑气。
随後,在此山脉附近找到了几张埋在地下的符纸。
宿斋青将符纸碾碎,随後,踩着符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