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悦那边还等着江舟与回答,江舟与笑了笑,避重就轻:“我身体不好,家里那位不太放心,保镖是多了点。”
林渊则插话:“雇主最大,没见过管到主子头上来的保镖。”
“宋棋不仅是保镖,还是朋友,有他管着我和我爱人都挺乐意的。”
话落下,喝多了的许柏悦又举起杯子,衆人只能配合,只不过许柏悦突然指着陆渊则:“你为什麽不喝?”
陆渊则摸着喉咙:“许导,你忘啦?我感冒了,吃了感冒药。”
“哦丶哦,水清啊,感冒要注意啊,嗓子不能哑,不然会影响到拍摄的。”
林水清:“……”
陆渊则:“……”
白望舒抱着江舟与的手臂哈哈哈的笑,终于有人开始劝许柏悦少喝点了。
江舟与夹了个红烧肉丸,吃了几口发现味道挺不错的,于是又夹了好几个,白望舒这时候也开始吃饭了,正“咔咔咔”的嚼着脆嫩小青菜。
纵观全场,认认真真干饭的也就这两人了。
红烧肉丸油多味重,江舟与口有点干,这时候陆渊则伸出手给他倒了杯水:“这家店的菜口味重,吃多了腻的厉害,喝点水。”
江舟与不喝了,到底也没去碰那个被陆渊则碰过的杯子,不是他有洁癖,而是进来之前宋棋说过陆渊则碰过的东西不要入口,虽然没说为什麽,但是最近这人实在反常,江舟与留了个心眼。
许柏悦醉的意识不清了,有同行的女生带着她先走了,主心骨一走,其他人也就陆陆续续的散了。
在桌上还剩下三个人的时候,江舟与也要告辞,陆渊则拦住了他。
“白兄弟,我和小舟有点话要说,你能出去一下吗?”
白望舒瞧瞧江舟与,又瞧瞧陆渊则,想到白天陆渊则主动靠近江舟与,有点想入非非了:“已婚男人,陆哥别冲动。”
江舟与眼角抽了抽,拉住了白望舒。
“我和他没什麽好聊的,你走什麽?还去不去我家玩模型了。”
白望舒立刻又在江舟与身旁立定站好:“不走了,不好意思哈,陆哥。”
陆渊则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走了几步,像是下定了什麽决心一般,在白望舒的脖颈处狠狠一敲!要不是江舟与及时扶着白望舒,白望舒一定会磕个大包出来。
“你疯了?”
江舟与话刚出来,眼睛就被一双手强硬的的遮挡住,他的肩膀被用力按着,江舟与抵抗不住力道,只能顺着力一步步退至墙角。
江舟与在这个时候好像听到了自已的心跳,砰砰砰的,几秒後才反应过来,屁个心跳,那是宋棋的踹门声。
他的手被禁锢着,对方的手凉的让他心惊,江舟与这时候想起了宋路昭。
有什麽东西抵在了他的脖颈处,尖锐的,微疼,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那是牙齿吗……
“嘭”的一声,门被踹开了,江舟与感到自已被人扶住後腰,眼睛没了阻挡,手被温暖的大手扶着小臂。
“冒犯了。”是宋棋的声音,还有一句是对陆渊则吼的,“你特麽当我们保镖吃干饭的吗?!”
陆陆续续有其他的保镖冲进了包厢,等江舟与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凳子上了,包厢里陆渊则不在,只有保镖和昏迷的白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