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待他反应,鞋尖轻碾在腿间的触感就迫使黑发青年回神,眼皮猛地一跳:
“等等,前辈你要……?”
声音顿住,灿金色不可置信地震颤,就连尾音也迷失。
而将对方的惊愕看在眼里,扶着椅子的诸伏景光刻意将脚下力道加重,下一瞬便听一声轻喘从那两瓣嫣色中溢出,过于黏腻的嗔吟终于让男人眸光一黯:
“组织的审讯对人类来说确实可怕,可椰奶酒,我知道你不怕疼。但从你把身份抖出来的那一刻,就应该做好准备了,准备好有人抓住你的把柄。就比如说……我。”
“所以,魅魔似乎就是这样偶尔会将疼痛当成舒适的存在,对吗?”
……!
在这种时刻被点破最放|浪的那层身份,五月朝宫不禁呼吸一窒。
下一秒却被男人用皮鞋边缘隔着布料磨蹭,只消片刻便将气息打乱。
而看着黑发青年状若不甘地想要夹|紧腿,却被碾压得无处可退的模样,诸伏景光忽觉喉咙干涩。
可他还是想办法将这份冲动压下,毕竟这可不是什麽放纵自己的好时机。
这一次,他一定要给眼前这家夥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于是他将椅子挪开,边蹲下身边道:
“昨天在密室里,你似乎忍得很辛苦。于是结合之前的情报,我在今天早些时间向中介讨要了一份资料——有关你的身份。”
从第一粒纽扣开始,在那对鎏金逐渐圆睁的注视下,诸伏景光一点一点将对方的衬衫解开,露出两枚银钉。
他仔细打量一番那下面被热潮浸染的红,手上动作却并未停止。
而是一路蜿蜒,以指尖煽风点火,抚过的位置都惊起一片颤栗。
直至之前被踩到的位置,这才堪堪止住动作,擡起的湛蓝看上去似落了层阴影:
“那上面写着魅魔的弱点。不过之前你说得对,我确实没办法对你动手,所以我挑了一个不会造成伤害的审问方式。”
话音刚落,他干脆利落地拉开拉链,将颤颤巍巍仰起的炽灼释放出来。
紧接着便站起身,将鞋袜悉数褪去,赤着脚站在尚且潮湿的地砖上——
下一秒,一片带着水意的冰凉便在下一刻踩上灼热。
蜷起的脚趾磨蹭着,足尖凉意与脚掌的温度反复摩擦,让五月朝宫顷刻间绷直了身子,踩踏感更是将热度推上高峰。
事到如今完全明白了对方要做什麽,黑发青年咧了咧嘴角极为复杂地看向男人,咬牙道:
“前辈……你还真是下了血本,有本事你别让我爽…唔……!”
将对方的废话连同紧绷的炽热一同踩下,感受着脚掌下突突跳跃的搏动,猫眼男人眼神睥睨,语气里夹着火气:
“事到如今你还在试探?赌我的信任,赌我能不能看穿你的安排,你考虑过自己麽?”
浪潮汹涌间,黑发青年一愣:
“……什麽?”
见他神情茫然,似乎整个人都被卷进欲潮里,就连平日极为精明的金眸都半阖着。
诸伏景光暗自思考是不是做的太过,但一想到对方干的那些漂亮事,气就不打一处来,语气也蓦地低沉:
“我是说,不论我会给出怎样的答复,五月朝宫,你有考虑过自己麽?”
并不是苏格兰的态度,而是……僞装之下的真实。
意识到这一点,五月朝宫张了张嘴,在已经被他焐热的脚趾滑向根部时挤出闷哼,旋即从苏格兰过于主动的美梦里出声:
“如果我不考虑自己,你就会舍弃我吗?”
“……不。我会把你锁在身边。”
灿金色骤然睁大,就连难耐至极的挣扎也平息。
喉咙下意识做出吞咽动作,五月朝宫看着男人低垂下头,一对湛蓝与鎏金视线相合:
“你知道我讨厌你哪里麽?五月朝宫,你简直就是个喜欢极端试探的惯犯,几乎每一天都在我的底线上撩拨,然後用各种方式去作死。”
脚尖擦过耻部,带起一串惊颤。
感受着时机已至,诸伏景光望着听了他的话溢出悔意的金眸,以及那张艳丽至极的脸上挥散不去的潮红,末了叹了口气:
“但我不想你出事,我不想让任何自己在意的人出事。”
“所以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用我自己,每时每刻把你锁在身边。而现在——”
将脚趾狠狠勾起,堵住孔洞。
在青年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收起所有悯怜情绪的男人扯开嘴角,居高临下命令道:
“告诉我你所有的计划,我是说所有的,以及波本的位置。”
“不说的话,就这样堵到你说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