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
来人踢飞了陈有财手里的刀,将人丢出去好远,看着谢天笑着问:“死不死?”
“你,你再来晚一分钟我我就死了。”
“看你那熊样,快起来收拾收拾小远来了别丢人。”胡延鹏看着陈有财说:“你这人真讨厌,弄什麽屏蔽器害得老子又往回跑了半里路才联系上人上来,罪加一等昂。”
跟着胡延鹏进来的人按住了李三春,陈有财双手插兜站在门口,他望着慈安堂满眼的柔情。
“走吧。”陈有财像是了结什麽,一身松快的对身边的警察说,“带我走吧。”
“一哥,哥你没事吧?”时远冲进来首先看见坐在地上姜一泽。
“瞎?没看见我?”谢天见了时远笑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叫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胡哥快叫救护车!”
时远的叫喊声传出去好远好远,坐在警车的陈有财露出了笑脸,车开的很快陈有财盯着车窗外不敢眨眼,慈安堂一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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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他救救他大夫!”时远哭的像个孩子,真正的孩子。追着病床奔跑紧紧抓着大夫的手,哭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吧!”
“病人失血过多先去查血型然後通知血库。”
“A型,A型抽我的。”时远伸出自己的手臂,说:“我是他儿子亲儿子!”
只这一声,谢天抓住了时远的手他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时远。
“他想问你,你怎麽知道的?”姜一泽看着谢天,问时远:“你怎麽知道你是他儿子?”
“因为你屁股上有颗痣,我也有!”
谢天无声的笑了挥了挥手病床停在抢救室门口,时远紧紧贴着他的嘴听他说完看着谢天被人推了进去。
“没事的。”姜一泽拍了拍时远,说:“你妈还在呢,他放心不下的。”
“他,天叔刚刚说了什麽?”贺迟一直默不作声陪在时远身边。
“他说。”时远冷笑一声:“他爹屁股上也有颗痣!”
“。。。。。。”
天气晴朗,医院的花园里树木茂密。最最隐秘的角落里是坐在轮椅上的谢天和正在‘为虎作伥’的姜一泽。
“卧槽,小远真的一支烟都不让我抽。”谢天狠狠吸了一口,“我他妈的感觉我都快戒烟了。”
“他不是都认爹了吗?”姜一泽挡着他。
“认屁!”谢天委委屈屈看着姜一泽,说:“哥,不瞒你说我怎麽感觉认爹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噗哈哈哈!”姜一泽笑的不行,“这不是正常吗?”
“我以後没好日子过啊,珂儿是我小妈,远儿是我二爹。”
“哈哈哈,说个正经的。”姜一泽扶着谢天的肩,叹了口气说:“你们那房子对面的房子我买下了,以後你和时珂住吧。”
“哎哟我去!”谢天扶着轮椅站了起来,说:“哥怎麽好让您破费呢?我这一刀只是把血管哗啦破了其实也没什麽严重的,多吃几只老母鸡补回来完事儿。。。怎麽,怎麽好意思收这麽贵重的礼物呢!”
“哼!”姜一泽推着轮椅往回走,边走边说:“你住对面,把你原来那房子好好装修装修,老子要结婚。”
“哎哟哎哟!”谢天捂着肚子哀嚎,“哥,哥你看看我肠子流出来了。”
“流吧,你那黑心肠流出来了正好转到肛肠科让大夫给你换一副不锈钢的。”
“。。。我不要我这原配的挺好。”
“那你还不滚过来!等着老子去接你怎麽。。。贺迟?”姜一泽回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贺迟,问他:“你站那儿做什麽呢?”
“不会不会是小远让你来监视我的吧?”
“卧槽这才不到半个月你都要被时远整出病来了。”姜一泽看着满怀心事的贺迟,问:“你找我有事儿?”
“有事!”贺迟指了指谢天,说:“但我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