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刚才那样越是想要证明越是想要辩解,才会激发他们的创造力给你编排的五花八门的你懂不懂?’
‘你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议论声更大胆更添油加醋,你懂不懂?’
‘或者有什麽更劲爆的事情出现接着就会过去了。’
“我不懂?”贺迟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我怎麽可能不懂?”
时远睁开眼睛看到坐在自己书桌前复习的贺迟,满屋子里都是咖啡的香气。时远很少中午睡觉,他出神的看着贺迟又想起早上那几个人说他和自己是一夥的。
“醒了?”贺迟歪着脑袋,“想什麽呢?”
“没有。”
“梦到什麽了?”
“梦到你又在喝咖啡!”
贺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几下脖子看了看时间说:“醒了准备起来了,时间差不多也该出门了这一门考完就不用去学校了。”
“不用去学校了?”这句话让敏感期的时远听出了不同的含义,“你是不愿意去学校?还是不愿意。”
“不是。”贺迟走过来帮他摆好鞋,“我只是有点惋惜,怎麽这麽快放假了。”贺迟像是催促拍了拍时远的腿,“快点起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惋惜?”时远坐在慢慢起来,一脸疑问,“那是什麽意思啊?”
“我。”贺迟邪魅一笑,将痞帅演绎的淋漓尽致,“办了件大事!”
“什麽事啊?”时远可能是被帅到了,或者是中午睡觉睡多了脑子停止了运转跟在贺迟後面,一个劲的问:“这一会儿你干什麽了还大事儿?”
“秘密。走了,走吧!”
直到出门时远都不知道到底有什麽大事?也没有想明白到底在贺迟这里什麽事儿才算是大事儿。满心的好奇和被帅到的呆滞从踏进学校方圆五百米的地方被一张张莫名的姨母笑脸和一声声口哨声给驱散的干干净净。
不应该来的,时远心想。又不是第一次缺考了为什麽要上赶着来考试?被贺迟说的‘大事儿’所迷惑了,不应该来的更不应该和贺迟一起来,让他同自己一样被人议论,被人指指点点。。。。。。
“想什麽呢?”
贺迟一脸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吓得时远肝颤。“没没想什麽?”
“没想什麽是想什麽呢?”
“你。。。。。。”
贺迟在时远惊恐万分和一脸懵逼中勾住了他的手指,貌似含羞的说:“提前交卷可以,第一个交卷也可以但是必须要等我。”贺迟晃了晃那两根相连的手指说:“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时远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没弄清楚贺迟这是吃坏了还是吃撑了还是吃屎了的时候。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贺迟你真的是抓住了,抓住了精粹!嗳,时远也在。”严志刚看到两个人还勾在一起的手,瞪着眼睛,“你你你们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贺迟又是邪魅一笑。
“你俩打什麽哑谜?”时远一口老血堵在胸口,甩开贺迟的手怒吼,“什麽不会是真的?你们俩在说什麽?”
打铃了!
贺迟撇了撇嘴,“先去考试吧。”他故意撞了撞时远,挑着眉说:“记得等我,等我我就告诉你!”
“卧槽!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贺迟,中午那个一跃就跳出围墙的贺迟哪去了?远哥你这是怎麽驯服成这样的啊?教教我呗!”
“。。。。。。”
时远并没有很早交卷,他等到贺迟交卷之後才跟了出去。严志刚跟前跟後时远双手插兜一直走在旁边没有搭话。
这一路的人更是放肆,除了指着他们有说有笑,现在居然明目张胆的对着自己拍照。时远越走脸越黑,贺迟倒是一脸无所谓。
“打车吧。”时远望向路边,留意空车。
“别了,没几步路了。”贺迟在衆目睽睽之下牵起了时远的手,说:“陪我走一会儿。”
这小小的举动引得跟着的同校的外校的发出各种声大声小的声音。
“。。。。。。”时远把手抽出来,“走可以,别拉着我。”
到了桌游吧时远才了解什麽是‘匪夷所思’。久不逢面的沈倩倩站在吧台里帮忙,詹晓飞和两个小店员忙到脚不沾地。
“远哥远哥快快快进去帮倩倩做饮料,今天人太多了。”詹晓飞收拾着桌子说:“我感觉你们考完了是不是人全都来了!”
贺迟放了书包,先去收拾了卫生间熟门熟路的挨着去换垃圾袋。时远洗了手,看着积压的饮料单,走去了操作台。
“我好久没来了,好多都忘了边看边做。。。对不起。”沈倩倩一脸委屈。
“说什麽呢?”时远笑着说:“该是我谢谢你。”
“可是!”沈倩倩回头看了看,问:“怎麽能这麽多人呢?”
是啊!为什麽这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