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麽?”一个极瘦又含胸的年轻男人走过来问时远:“麻将人满了,你几个人?玩什麽?”
时远看着那个男人,後退了小半步,眼神冰冷语气平淡:“去告诉你们老板,说有人来送钱!”
“。。。。。。”极瘦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时远,有些怀疑,“你个小屁孩子来捣什麽乱?要玩回家玩去,送钱送什麽钱?快滚回家气。滚滚滚!”
“你耽误不起的。”时远转了个侧身给他,淡淡道:“快去说,要不然我走了你该後悔的。”
“我後悔你大爷的,大过年的你是不是想给爷爷跪下。。。。。。”
“吴。”时远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还要我,往下说吗?”
‘吴承光’?那人心里有点发虚,这小子看着也不过十几岁瘦了吧唧还长得娘兮兮的,但是身上这气势。。。。。。
“无什麽无?什麽都没有!”那人改了口气,说:“这里只有茶,你们小屁孩子爱喝的可乐肯定没有,你先坐这儿我去给你问问去。”
时远没坐,他说了吴这人肯定知道是吴承光。时远不好直接说贺迟,他进门之前都不确定到底是贺迟自己惹了什麽事儿还是吴承光牵连了他。这一试探时远倒是放心了,如果是被吴承光牵连。。。。。。
那也不能原谅他。有什麽事情不能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非要自己这麽硬抗?你几斤几两的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这种不相信自己的人就不值得被自己相信!时远咬了咬後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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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白衬衣把门打开一条缝,“蛐蛐?你不在上边儿看店跑下来干什麽?”
“花哥,上边来来了个人看着像是个十八九的学生娃娃他说。。。。。。”
白衬衣打发了那人走,关上门走到李三春的身侧捂着嘴悄悄在他耳边说着话。
虎子打累了,端着杯水宛如牛饮。贺迟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他看着白衬衣在李三春的耳边悄悄说话,两人眼神一对都有些受惊吓的样子不觉好笑。这是又要给自己演什麽戏码?
“虎子,我们出去一趟。”
“唉三哥放心,这里交给我!”虎子擦了一把下巴上的水珠子,说:“你忙你的去吧。”
李三春出来以後并没有直接去见时远,他去了另一个房间。从监控上看到来人是。。。。。。
“时远?”李三春有些喜出望外,“这就有点意思了!”
“这就是时远?”
“嗯。”李三春摸着自己的下巴,说:“看看外围的监控。”
“三哥放心我一直盯着呢,外围安全。”
“好。”李三春看着白衬衣说:“你留在这里盯着,看着外围,如果有情况快来告诉我。我去会会这个时远!”
蛐蛐带着时远进了工作间,又从另一扇门出去来到一个挂着‘办公室’牌子的房间。
‘办公室’倒是办公室的布置,老板桌後面坐着李三春。时远看到他的衣服袖子卷起来露在外面的小臂肌肉线条相当明显,心里就有点儿数了。
“你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有什麽重要的。你难道不应该更关心我来找什麽人吗?”
李三春笑了,点了点头:“行,那不知道你来找什麽人?”
“我来。。。。。。”时远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来点了支烟,笑着说:“我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敢来说明我有敢来的底气!而且我直直找了来就说要送钱你说,你这里都被我找到了。。。你还。。。。。。”
李三春对时远做事是有点儿耳闻的,他两只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右手拇指的指甲扣在左手的虎口处,却还是面不改色依然那样看着时远。
“你还不快去问问你的老板,多少钱怎麽放人?这事儿怎麽解决能最大利益化。”时远对着李三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叼着烟眯着一只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时远吐了口浓烟微微一笑,对李三春说:“我等你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