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柯道:“没有什麽!”
将身下曲起的长腿一掰,裴慎的性器便从半褪不褪的衣衫里弹出,他不知道自己的脸颊丶胸膛丶细腰窄胯都已春情无限,下身的晦暗缝隙溢出情液,粘在乔柯两丸,再被粗长的男根挤开。乔柯抱定主意欺负他,他就不可能躲得过去,更何况裴慎口不择言,已经勾起乔柯追问——没有什麽?没有骗过他,还是没有容不得?
裴慎看见最後几片衣料横飞出去,乔柯扶着那根令他无数次欲仙欲死的肉茎,俯下来,精壮的身体贴着他,将裴慎战战兢兢的视线挡住。裴慎两腿几乎被彻底压平,拼命喘了几口,胯骨却纹丝不动,唯有小穴发胀,已被方才视野中胀大的龟头破开,他望向乔柯发红的双眼,嘴唇发白:“你说了不进来,你刚刚说的……”
乔柯道:“答不出就受着。你这张嘴,只有被男人操的时候最老实。”
龟头才没入,夹在两人当中那根玉柱便软了,裴慎後穴十分紧致,即便方才泌出些淫液,也不能毫无扩张便承受男人的巨物,一下子眼前发黑,双手全都抵在他胸膛上,哀声道:“你不是这种人,你不是这种人啊……乔柯……”
乔柯终于顿住:“弦木就没有给你留下避子药?”
裴慎道:“用完了……”
“什麽时候?”
“沥剑台,还有珠岛。”
对方重重叹了口气,向後撤开,裴慎立刻支着想要起身,谁知脚腕吃痛,被乔柯拢在一处高高提起,而後折到小腹,须臾,那灼人的棍子便从大腿根部钻进,猛地抽插几下。
裴慎明白他要放自己一马,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说半个字,卖力将腿根并紧。发红的龟瓣从腿缝里一遍遍扎出来,令人想起这东西在肚皮里横冲直撞,碾过比腿根还细嫩的软肉,肏到了最深处,便霸道抵着,只这样一根肉棒,搅得人四肢又麻又软,内里还难分难舍,连同棒子洒出的灼热男精都欢喜吃下,直到肚皮都撑起来。
瞧了两下,裴慎腰肢便酸了,挨着肏干的假缝下一寸,汁水无声垂落。他偷偷去看乔柯的神情,的确比用手来得痛快些,又不如真刀实枪地埋进身体爽利,正有些心虚,乔柯忽地将他腰胯提得更高,膝弯挂到肩上,单臂锁住,另一手却将二人性器握在一处,一面向下刺去,一面磨蹭裴慎。裴慎两丸被快速扫过,才起了兴致便又贴在布料上,空虚无比,茎上却被刺激得厉害,乔柯性器上的虬纹和掌心的疤痕从两面紧紧挤着他,裴慎瞬间惊叫出来,手比脑子还快,不由自主插入乔柯长发当中。
乔柯被拽得一晃,还没说什麽,裴慎反而自食苦果,小腹被戳得凹进去,甬道内瞬间紧缩,失神道:“乔柯……”
话音未落,两人在乔柯手中齐齐喷发出来。裴慎双手都垂在床上,一边是自己的长发,另一边是乔柯的,身体被衬得洁白修长,乔柯只要一擡头,便可见两人的白浊混到一处,在裴慎的胸膛上剧烈起伏,颌角丶唇边都是,有几线甚至就落在他粉红色的乳晕旁,奶水般倒流下去。
裴慎眼神清明一些便要起身,不肯借他的手,一条腿先向外曲起,将自己拖起来,却令乔柯很快看见他股缝中的另一种淫液,轻笑一声。
裴慎原要去捡自己的衣服,谁知一错身,正见他长发如瀑,目光旖旎。乔柯出山以来,每天都像要找他寻仇似的,少见这样的好心情,裴慎也不由笑道:“满意了?”
眨眼过後,裴慎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但他双手已经被乔柯反剪,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乔柯用膝盖擡起,後穴无遮无拦暴露在空中。裴慎慌道:“不,不够的话,我再帮你,我今天总没有骗过你吧!”
乔柯另一只手从颈後绕过去,一点点擦掉他脸颊上的白浊和汗液,在那下面,裴慎的嘴唇依旧泛着秾艳的水光。乔柯用手指卡住了他喋喋不休的舌头,在裴慎难受的呜咽中,坏心朝嗓眼中轻轻捅了几下,问道:“你仔细看看,是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