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是忙一段时间,可直到春节将至,苏思鸣都没见到除了梁雾以外的其他四个太子爷。
期间,只有黄裕打来了一次电话,说发的每一个视频他都有看,还夸他的视频质量很高。也说起了最近还在忙,可能要春节以後才能回国和他见面。
李拓丶何允春丶江枫晚没有任何音讯,连网络上也没有他们最新的消息。
苏思鸣有想过问梁雾,但看着梁雾的冷漠脸,又乖乖将想说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离除夕还有两天的时候,苏父打来了电话,说今年要在京都过年,问苏思鸣住哪,他们过来团聚。
苏思鸣打电话的时候,梁雾也在旁边,他听力不错,完完整整将通话内容听了去。见苏思鸣一脸为难的模样,便直接开口说:“可以让他们过来。”
苏思鸣吓了一跳。
电话里,听到陌生男人声音的苏父好奇问:“你那里有其他人?”
“朋友!我朋友今天来找我。”苏思鸣连忙解释。
“朋友?”梁雾不悦皱了眉。
“怎麽了?”苏父不解。
“没事没事。”苏思鸣说着,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捂住梁雾的嘴。
然而,手刚伸过去,梁雾就盯着他的手,眼神突然变得冷厉,吓得苏思鸣顿时身体一哆嗦,手颤颤巍巍地停在了半空中。
“思鸣!”听筒里突然没了声音,苏父以为出了事,着急问:“思鸣,你怎麽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和朋友闹矛盾了?”
“不是朋友。”梁雾冷不丁回复。
电话那头苏父和苏母一懵。
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苏思鸣的手“啪”地一下落在梁雾嘴上,捂住了梁雾的嘴,不想让梁雾再胡说。等大脑反应过来,他瞬间惊得花容失色,连忙去看梁雾的反应。
就见梁雾此刻眼睛睁得比平时大了些,正神情冷冷地盯着他,好像在无声地说放肆,还不将手拿开。
“思鸣……”苏母声音响起,“你是不是被绑架了?”
紧接着,苏父着急道:“小兄弟,你别撕票,多少钱我们都给,只要别伤着思鸣就行。”
“不是!不是这样。”
眼见着误会越来越大,苏思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紧紧捂着梁雾的嘴,不要梁雾再添乱,然後扭过头去,假装什麽也没看到。
梁雾没动,也没拿开苏思鸣想要将他捂死的手,而是瞧着苏思鸣很诚实地在颤抖着的身体,嘴角微微上扬。
苏思鸣那边嘴上很冷静,“我朋友在开玩笑,爸妈你们别误会。他平常就是个爱胡乱开玩笑的家夥,你们别乱想。那个,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不说了。你们到京都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开车去接你们。”
说完,还没等电话那头有回应,苏思鸣便赶紧掐断了电话,放开了捂住梁雾嘴的手,然後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梁雾反应过来时,苏思鸣已经跪在他面前求饶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起来。”梁雾皱了眉,命令。
“嗯?”苏思鸣擡眸不解。
梁雾没了耐心,直接弯腰一把提起苏思鸣的後领子,将人拽了甩在沙发上,“男儿膝下有黄金,别随便乱跪人。”
梁雾说得义正言辞,但手下却没个轻重。苏思鸣被摔了个眼冒金星,心里气不过吐槽:我跪在你面前被肏的时候怎麽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虚僞!
苏思鸣心里骂骂咧咧扶着腰正坐起身,梁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是谁?”
???苏思鸣满头问号,回头想要刚想要确认梁雾是不是突然失忆变傻了,梁雾冷冰冰的视线就看了过来,重复并解释了刚才的提问:“我是你的谁?”
是谁?苏思鸣愣住,一时也答不上来。
情人?炮友?性奴?但这三个答案很显然会让梁雾不高兴。
想起梁雾这些天奇奇怪怪的行为,苏思鸣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犹犹豫豫後,他终于小心翼翼,盯着梁雾的神色慢慢开了口:“老公?”
梁雾瞳孔猛地一亮,冰山脸分崩离析,“再说一遍。”
“老老……公?”
“再说。”
“老公。”
最後,喊着喊着,梁雾将苏思鸣扛了起来,朝卧室走去,白日宣淫。
梁雾肏一下苏思鸣,就让苏思鸣喊他一声老公。刚开始,苏思鸣还算配合,但梁雾一直让他叫,後面苏思鸣也闹了脾气,咬紧了唇不愿意再叫。
梁雾让他说话,他就是不说,倔强得跟头驴一样。
梁雾便掰开他的屁股,快而狠地肏,肠道被顶得难受,肚子像是要被捅烂,苏思鸣再也坚持不住,张开嘴哭叫了起来。
“老公,我错了,呜呜呜……”
公馆里,何允春看着监控,红了眼,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
“这姓梁的!气死我了!”
“苏思鸣怎麽能叫梁雾老公?凭什麽?”
同样被关着,江枫晚对外面一无所知,坐在水循环操作台前,正认真雕刻着给苏思鸣准备的人物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