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瞧着他脸肉眼可见地已经红透了,耳根通红,旗袍领子未遮住的脖领处也一片粉红。暖暖的光落下来,身上妖紫色的旗袍将苏思鸣前凸後翘的身材勾勒出来,配上那张妖艳的脸,活像一个女妖精。
江枫晚看直了眼,他觉得下面硬了。
他朝衆人笑了笑,走向苏思鸣,搂住了苏思鸣纤细的腰肢,对人群最中间慈祥的老人说:“爷爷,宝贝看见我太高兴,害羞了,我得先去哄哄他。”
江老爷子朝苏思鸣看过来,苏思鸣吓得低下了头,不敢乱动。于是,江老爷子又看向一边的梁雾,梁雾没什麽表情,点了点头。
他们五个人一起玩男人的事,族中的长辈都知道,也知道他们最近在玩一个叫苏思鸣的擦边网红。不过,长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老爷子视线再次停在苏思鸣身上,盯着苏思鸣肚子处微微的凸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孙孙,去吧,不过得快点回来。”
江枫晚搂住苏思鸣腰的手往前摸了点,手掌盖住那处凸起,朝江老爷子笑了笑,“孙孙知道。宝贝,我们走。”
然後,他搂着苏思鸣的腰就往宴会厅外走。
江枫晚搂着苏思鸣进了卫生间,刚进去,他就要把门关上,没想到一只手伸了进来,拦住了他。
“我灌醉的。”梁雾淡淡道。
江枫晚看了眼怀中眼神迷离,软成一摊烂泥的苏思鸣,犹豫了两秒,才放梁雾进来,“你什麽时候这麽好色了?”
在他们遇到苏思鸣之前,他一直以为梁雾性冷淡。因为,他们玩其他人的时候,梁雾一直不争不抢,也没什麽反应,通常只是面无表情地,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的打桩。
“一直如此。”梁雾将卫生间的门反锁,冷冷道。
江枫晚将苏思鸣抱了放在洗手台上,然後猴急地将旗袍掀了堆在苏思鸣腰上,露出插着玉势的诱人大屁股。
也许是屁股碰到了大理石台面,有些冷,苏思鸣嗯哼了两声,扭了扭屁股。江枫晚一边抓住塞在苏思鸣後穴的玉势,捅了捅,一边凑上去,亲了亲苏思鸣通红的脸,“宝贝,我是谁?”
苏思鸣迷离地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会,蹦出一句:“色狗。”
“色狗叫什麽名字?”江枫晚又问。
这一次,苏思鸣没有犹豫,“江枫晚。”
梁雾也走过来,掐住苏思鸣的下巴,迫使苏思鸣看向他,“我是谁?”
看清男人的脸後,苏思鸣瞬间皱起眉头,抽了抽鼻子,凶凶地将梁雾的手打开,恶狠狠瞪着他,骂骂咧咧道:“你是混蛋梁雾!老凶我!打我!欺负我!”
像一只站起来,准备打架,但没什麽攻击力,只是把人萌晕了的小熊猫。
梁雾忍俊不禁,捏了捏苏思鸣的脸,“我打你?那是你没见过我打别人。记仇的小东西。”
江枫晚看戏道:“你要不下次在他面前打一次别人?”
梁雾虽是总统不为人知的亲孙子,但是十几岁就开始游走在黑白两道,二十五岁就成了威慑一方的存在。不过,因为常年戴着面具,所以没几个人知道道上最凶残的雪鹰就是梁雾。
江枫晚有幸看过梁雾打人,拳拳生风,将人打得血肉模糊。
梁雾冷冷看向他,“你可以和我打。”
江枫晚连忙摆手,“不了不了!还是你和李拓打吧。”
他们五人里,李拓是综合格斗冠军,最能打,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和梁雾打,纯肉身搏斗,大概率能赢。
“也不是不可以。”梁雾略微思考後说。
江枫晚立马闭上了嘴,要是让李拓知道了,他少不了挨一拳。
“嗯哼……”苏思鸣突然叫了起来,不安分地扭着屁股。
江枫晚这才注意到,他刚才忙着和梁雾看戏,连将玉势抽了出来也不知道。此刻,苏思鸣的後穴大张着嘴,一缩一缩的,像是饿了的贪吃的小嘴。
江枫晚咽了咽唾沫,伸手拍了拍那张肉红色的小嘴,一边解裤子,一边笑道:“宝贝别急,我这就喂饱你。”
掏出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後,江枫晚轻易就捅了进去,被玉势捅开过的後穴,畅通无阻,江枫晚一下子就捅到最深处,隔着紫色的布料,也能看清苏思鸣肚子上的凸起。
真人的肉棒和玉势终究有区别,炙热的温度烫得苏思鸣难耐地哼哼唧唧叫起来,醉酒了的苏思鸣没有意识,只顾身体最原始的快乐,腰和屁股扭得欢,叫得也比以往要骚,配上这一身妖艳的装扮,倒真像是民国妓院里的头牌姑娘。
梁雾皱着眉,骂了句:“骚婊子!”
也解开裤子,掏出了性器,抓着苏思鸣的头发,将苏思鸣脑袋抓过来,性器顶在苏思鸣嘴唇上。苏思鸣下意识张嘴要叫,梁雾便顺势将肉棒捅了进去,捅到嗓子眼,然後抓着苏思鸣的後脑勺往下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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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接肉,这麽骚的苏苏,肯定不能只让这两只饿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