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雾直接抱着苏思鸣回了卧室,黄裕丶江枫晚和何允春跟在身後。
进门的时候,苏思鸣下意识地往东边的床脚瞄了一眼,然而,只瞄了一眼,他立马就精神起来,在梁雾怀中也控制不住地雀跃,上下左右张望。
东边床脚的地毯下曾经埋了拴住他的那根五十米长链的链端,现在床脚处没有链子,整个卧室都见不到那条昂贵的,限制他自由的狗链。
窗外夕阳西下,与晚霞在天际线上方晕成一副印象派画作,浮在远处的日帕山,京都的车水马龙在灿烂温暖的馀晖中迎着夕阳蜿蜒而上,最後慢慢消失在天际线。
苏思鸣望着窗外,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那分明是他人生的落日大道。
迎着遥不可及的梦想努力往上爬,只是沐浴在夕阳的馀晖中,就天真地以为能够触碰到太阳,压根不知道在灿烂的晚霞之後,是一整晚的黑暗。
泪水不经意间落在了梁雾露出的手腕上,痒痒的湿润使梁雾低下头,才发现刚才还兴奋得乱动的苏思鸣此刻正望着窗外呆呆地流泪。
“怎麽了?”他皱眉不解问,同时也顺着苏思鸣的目光往外看。
除了日帕山的暮色和公路上的车水马龙,什麽都没有。
“你哭了?”黄裕走过来,也注意到了苏思鸣在哭。
“宝贝,怎麽哭了?”江枫晚闻言也跑过来。
何允春留在原地,有些疑惑,解了链子怎麽还哭了。他略微思考,得出了结论:“难不成是有受虐症?”
苏思鸣看了眼皱眉的梁雾,看了眼温柔的黄裕,看了眼关切的江枫晚,最後目光落在何允春脸上,见苏思鸣看过来,何允春立即温润笑了起来。
然而,苏思鸣略微思索後,瞪了他一眼,抹眼泪道:“讨厌你!”
何允春眉毛微挑:???
“活该。”江枫晚对何允春幸灾乐祸,何允春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出卧室。
那边,梁雾将赤身裸体的苏思鸣放到了床上,管家也刚好端着盆进来,与出去的何允春擦边而过。
管家将盛了热水的盆放在桌子上後,便退出了房间。黄裕从盆里取出毛巾,拧了拧水分,便温柔给苏思鸣擦拭身体。
梁雾坐在床边,刷着手机。
突然,一道铃声响起,打破了宁静。
正在欣赏苏思鸣美好肉体的江枫晚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便大步走到床边,低下身,猝不及防地咬了口苏思鸣被黄裕擦干净的大白屁股,“宝贝,等会见。”
反应过来的苏思鸣瞬间红了脸,回过头刚想说些什麽,江枫晚已经一溜烟跑了。忽然,他馀光瞥见梁雾看他,只见梁雾正目光冷淡地盯着他的屁股,眼神打量。
也许是羞,也许是怕。
苏思鸣下意识地就要翻身,然而一双大手忽然落在他腰上,按住了他,“思鸣,我还没擦干净。”
话音刚落,黄裕手中的毛巾就落在了江枫晚刚才咬了的地方,细细地一点一点擦拭,看似认真,但却让苏思鸣感受到了暧昧,他顿时羞红了脸,将脸埋进床单里。
“这大屁股确实好看。”梁雾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形状是标准的蜜桃臀,同时很大很翘,屁股上的皮肤粉粉白白,嫩得像是能掐出汁来,让人很容易就想到甜美多汁的水蜜桃。
于是,在苏思鸣还没反应过来时,梁雾的大手拍落到了苏思鸣的屁股上,荡起了一阵肉波。
“不许打我!”苏思鸣气得耳红,回头怂怂警告。
梁雾嘴角上扬,没说话,而是盯着苏思鸣的眼睛,大力地揉搓苏思鸣的屁股。对待这种恶狗,苏思鸣怕得要死,即便被挑衅了,也只能扭回头,咬着牙在心里骂禽兽。
“肯定在骂我。”梁雾突然说话,一边抓着屁股肉玩,一边问:“苏思鸣,在骂什麽?说实话。”
苏思鸣紧咬着牙,将话从牙缝里溢出来,“不告诉你。”
梁雾笑了笑,手指就要戳向屁股缝中间的小洞,忽然,黄裕抓住了他,阻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适可而止,别逗他了。”
闻言,梁雾脸上的笑意消失,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後才将手收回,默默坐到一边,不过这次没继续看手机,而是看着苏思鸣。
给苏思鸣擦干净身体後,黄裕从衣柜里取了内裤和睡衣要给苏思鸣穿上,苏思鸣害羞,没让黄裕动手。而是接过内裤,钻到被子里,自己穿。
看着被撑成一个小帐篷,不断耸动着的被子,梁雾和黄裕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过了一会,管家再次进来,身後还跟着两个男侍者,每个侍者手中捧着一盘东西。
黄裕给苏思鸣介绍,“他们会给你穿衣服,你好好配合就行。”
苏思鸣点了点头。
穿的衣服是定制的,暗红色的西装,黑色的西裤,侍者们给苏思鸣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後,便给他梳理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