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一日,旧年的最後一天,苏思鸣迷迷糊糊醒来,眼前没人,他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确定没看错,于是,又回头往後看,还是没人。
但他还是不确定,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将所能到达的所有地方,包括角落都找了个遍,没有那五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只有一个木讷的机器人站在门口,歪着机械头看他,“主人,您好,请问您在找什麽?”
苏思鸣没有理会Lux,而是跑向窗边,扯开窗帘往外看,外面下了大雪,不过依然有保镖撑着伞守着。
本来因为那五人不在,不会被肏而还算高兴的心情瞬间消散了些。苏思鸣走回床边,靠床坐了下来,看了会天花板,叹了口气,目光最後落回脚上。
链子依然拴着他的脚,同时在柔软的布料下,他的性器被锁着,限制了射精和上厕所,想要射精和上厕所只能求那五人。
五个太子爷不在是好事,但也是坏事,因为意味着他今天上厕所是个问题,他性器上的贞操锁必须要有五人中至少一个人的指纹才能解锁。
心情突然变差,变得心烦意乱。
“真他妈连狗都不如。”
看门的狗好歹能够随地大小便,但他连大小便的自由都没有。
苏思鸣骂了一句,烦躁地扯了扯脚上的链子,链子只会哗啦哗啦响,丝毫没有要松开,或者断开的迹象。
他更加烦躁,爬起身,回到了床上,扯了被子将自己裹了严实,然後对着空气大喊:“Lux,打开电视,切换到新闻频道。”
“好的,主人。”
机器人话音刚落,灯一瞬间熄灭,窗帘也被缓缓拉上,与此同时,在床正前方的不远处,一道银幕降下字正腔圆的新闻播报声音响起。
这本来是江枫晚为了变态情趣安装的微型影院,三天前,在黄裕抱着苏思鸣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江枫晚带着工人进来安装了设备。
直到夜晚,江枫晚压着苏思鸣做爱,苏思鸣听到耳熟的暧昧喘息声,挣扎着擡头去找,最後才发现了大银幕,并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他自己。
屏幕两米高,两米多宽,即便是监控视角,也能清晰地看见他正被黄裕骑在身下後穴。他哼哼唧唧叫着,声音又骚又媚,甚至急不可耐地擡起腰,翘起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主动去迎合黄裕的肏干。
第一次从旁观者角度看自己被干,苏思鸣当时心里由衷地评价了自己一句:真骚!
他的屁股又大又白,被撞得表面浮着蜜桃一样的粉,随着身体晃动,屁股肉也跟着荡来荡去。看得他自己都心动!
只可惜,被干的是他!
然而,还没等苏思鸣感慨完,江枫晚便扑了过来,照着视频里的动作,掰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猛肏,将铁棍一样的东西在肉穴里进进出出。
“宝贝,叫大声点。”
“宝贝,要比视频里的叫得更大声,更骚。”
“骚宝贝的穴好舒服!”
如今,一看见这银幕,苏思鸣耳边就响起了江枫晚的声音,同时脑海里也窜出了自己被肏的场景,一会是他被黄裕骑着肏,一会是他坐在何允春身上,扶着何允春的肩膀,自己上下晃腰。
那是那晚被江枫晚干的时候,他馀光看到的屏幕上的视频。
喉咙顿时有些干涩,敞开闭不上的後穴也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苏思鸣震惊得瞳孔地震,猛地从床上坐起!
你可是男人!你在想什麽!!苏思鸣!
“12月31号,议院通过了第一百二十条婚姻提案,承认同性婚姻在我国合法明年或许将被提上日程。”
!!!
同性婚姻合法!!?
听到这条新闻,苏思鸣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看向大屏幕。
屏幕上,记者等候在议院出口,忽然画面一转,一个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的身影低着头,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苏思鸣只觉得有些眼熟,不由皱了皱眉。
等男人走近了,记者上前去采访,男人终于缓缓擡起头,对着镜头勾起嘴角,温雅地在笑,“你好。”
可苏思鸣却觉得男人在看他,吓得身体一颤。
“李拓议员,您好,听说您今年刚当选议员,就提出了同性婚姻合法提案?”
“是的。”李拓道:“每个人都有选择性取向的权利,法律旨在尊重和保障人权。随着社会和科技的发展,人类的观念在变化,婚姻制度也应该有所革新,不应该局限于传统的男女两性上,同性取向的人类也应该有被社会,法律认可的婚姻。”
“但据我们调查,大部分人认为,同性的结合似乎不利于国家和社会的发展,会引发一系列社会问题,如代孕,性疾病传播。您怎麽看待这个问题?”记者说。
面对记者的提问,李拓显得很从容,“同性婚姻和代孕并不构成因果关系,代孕作为一种将女性和婴儿商品化的行为,在我国属于违法犯罪,即便同性婚姻在未来合法化,代孕也不会合法。同样,性疾病传播同理。其馀,不多做解释,谢谢。”
随後,李拓拒绝了其他围上来的记者的提问,在安保人员的拥护中,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直到消失在屏幕外。
苏思鸣才回过神来,不过还是有些懵。
李拓什麽时候当选的议员?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