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零点,夜色已深,下了一整个白天的大雪依然在下,丝毫没有要变小的趋势。
“预计降雪将持续到25日早晨九点,过程降雪量大到暴雪……”
客厅里,壁炉中的火烧得正旺,米色灯光从华丽的水晶灯中倾泻而下,照亮了围坐在一起的五个太子爷。
李拓躺进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笃定道:“我觉得苏思鸣有问题。”
一个星期前,他不过就按照约定送了苏思鸣一辆最新款的布加迪。没想到,苏思鸣竟然就主动让他肏。
“李太子,不是让我卖屁股吗?我决定了,卖给你。”说着,苏思鸣就跪在座位上,下腰翘起屁股,主动掰开了肥嫩的臀肉,将里面粉红的後穴展示给他,“肏我。”
後穴一张一合,水润润的,明显已经提前扩张过。
这是李拓从未没有过的待遇。
淫虫一下子占据了李拓的大脑,他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麽不对,当即就解了裤子,在新买的布加迪上,把苏思鸣翻来覆去狠狠肏了三回,直到肠肉翻了出来,成一朵漂亮的肉花,他才满足地停了下来。
下车时,苏思鸣双腿打颤,连走路都走不稳,是他将人抱回了公寓。照平时,按苏思鸣的性子,早该像一只被猫惹急的老鼠一样,对猫不爽,但又无可奈何,只骂骂咧咧。
後来仔细回想,那天,苏思鸣不仅没骂一句话,也没有一点不爽或者在忍的神情。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竟然意外地和谐,和谐地让李拓有些贪恋。
“我也觉得奇怪。”何允春摩挲着下巴,怀疑说:“虽然知道苏思鸣是个骚的,但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勾引除了黄裕以外的人。”
五天前,他有事路过公寓,便上去了公寓,想象玩一玩苏思鸣。
没成想,去浴室洗个澡的功夫,出来时,苏思鸣就换好了上次的那套情趣内衣,翘着屁股,趴在在沙发上等他。
“後面好痒……”
理智一瞬间断弦。
何允春骂了句骚货,便大步上去,在沙发上就把苏思鸣就地正法了。
甚至事後,苏思鸣还破天荒地说了“喜欢。”
江枫晚跳了起来,“骚宝贝最近老联系我,让我给他舔。”
每隔一天,苏思鸣就会打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空,想和他做爱。
结果每次到了公寓,苏思鸣都是在求他给自己口交。看得出,苏思鸣很喜欢,甚至答应了玩六九。
苏思鸣给他口得很认真,先是舔,又是吸,随後吞吐,乖乖地就自己将他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流着眼泪给他吞吐。
不过,他也将苏思鸣的性器口得不停乱射,最後只能用马眼棒将其堵上,然後将菊花舔得水润柔软再肏进去。
直到做得心满意足了,才将马眼棒聪苏思鸣的性器里取出来。
意外的是,苏思鸣每次乖乖配合,也没有骂他,只是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将马眼棒放进去。
梁雾静静听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他三天前的中午去找过苏思鸣。
进门时,送外卖的保安刚好和他一起到了公寓门口。
他将外卖送给了保安吃,进门简单做了一顿饭给苏思鸣吃。吃饭时,苏思鸣终于诚实地夸了他做饭好吃,还罕见地主动给他口,被肏了,也只是哭哭啼啼,一句话没骂,任由他打桩。
听完江枫晚的话,黄裕也是一言不发,将眼镜取下,拿起一杯酒就一饮而尽。
苏思鸣这一个多星期很缠着他,三天两头就联系他,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和苏思鸣睡一起。每次做完爱,洗完澡,苏思鸣都会像树袋熊一样抱紧他,两个人贴得紧紧的。
他以为苏思鸣只对他一个人这样,结果却是苏思鸣对他们五个人都孔雀开屏,平等地勾引每一个人,所谓的偏爱是他自作多情了。
“苏思鸣是得了没有男人肏他就难受的病?”说着,何允春将视线落在还在喝酒的黄裕身上,“黄裕,你喂了他什麽秘药?”
黄裕擡起眼皮,瞧了眼何允春,自嘲笑了笑,“我只是有钱,不是有神力。”
如果有,他早喂给苏思鸣了,让苏思鸣永远离不开他。
“也是。”何允春收回视线,看向江枫晚,“是你?”
江枫晚无语地笑了出来,“能搞到玉肤膏就已经很匪夷所思了,好吧?”
玉肤膏是古代神医给皇帝男宠开发的东西,据说事後用在後庭,可保後庭的洞紧致柔软,长期使用,会让後庭变得适合插入做爱。
江枫晚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东西,以一件稀世珍宝作为交换,才得到了玉肤膏的秘方,然後自己制作,用在他们的男宠身上。
“你别瞎猜了!”李拓烦躁道:“他性情大变,肯定是受到了什麽刺激。”
“刺激?”梁雾终于开口,冷着脸道:“不是已经同意让他做旅游博主了,就等各项手续走完,带他去黄裕在太平洋的海岛探险?”
“海岛?对了!”江枫晚想起了那天的不对劲,“苏思鸣和我说要当旅游博主去孤岛探险的时候,还问了我在他之前我们是不是有找过其他人?”
梁雾神色突然一变,不过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了冰山脸。但李拓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是问梁雾:“梁雾,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