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何允春便掐住他的下巴,将他脑袋掰了回去,“思鸣,你求我比求他有用。”
说着,何允春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惩罚似啪啪啪打桩,每一次都顶过结肠,顶到最深处。
江枫晚站在苏思鸣身後,将苏思鸣按了坐在何允春性器上,同时他下半身紧紧挨着,恶劣地用硬邦邦的性器穿过内衣带子,模拟性交的姿势在苏思鸣背上的皮肤快速摩擦。
苏思鸣受不住想逃,刚伸出手想要挣扎,忽然一只大手就抓住了他的手,他馀光去看,只见梁雾冷着脸,强硬地将他的手拿了放在他鼓起的裤裆上。
很大,很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揉它。”梁雾命令。
很凶,苏思鸣最怕梁雾,不敢怠慢,当即屏住呼吸,揉弄起来。下一秒,何允春的性器就捅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用顶端磨弄肠肉,密密麻麻的爽点再次袭来,苏思鸣破了音,身体软了,手刚揉一秒,就没了力气。
梁雾皱了皱眉,索性握住苏思鸣的手,带着揉弄自己的性器。和肚子一样,苏思鸣的手虽然修长,看起来瘦,但很软,用来揉很舒服。
耳边是苏思鸣好听的哭叫声,媚喊声,还有啪啪啪声,水渍声,江枫晚丶梁雾丶李拓即使没肏进洞里,也半眯着眼,享受其中。
唯独一个人格格不入。
黄裕坐在沙发的边缘,但离得并不远,他没去看不远处的淫乱场面,只静静地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什麽。
二十分钟後,何允春大呵一声,在苏思鸣体内射了出来,江枫晚也在苏思鸣背上射了出来,梁雾射在了苏思鸣手中,李拓不知何时也到了苏思鸣旁边,撸着性器,在快要射出来时,将性器对着苏思鸣的脖子射了出来。
苏思鸣也射了两次,身体软成了一摊水淋淋的米糕,痉挛着,没有一点力气,只能靠着江枫晚,任由白灼的精液淅淅沥沥像是大雨一样洒落在身上,最後沿着皮肤流遍身体的各个角落。
很腥,苏思鸣哭得惨兮兮的。
江枫晚放开了他,梁雾也终于放开了他擡得疲惫的手,何允春掐住他的腰把他往上抱,微软的肉棒也跟着缓缓从被肏得红红的後穴中抽出,伴随着粘稠的液体落下。
抽出後,何允春将苏思鸣放了平躺在沙发上,苏思鸣颤抖着身体,双腿被拉了大大咧咧张开,露出张着肉嘴不停吐着液体的後穴。
欣赏了一会,江枫晚从茶几上拿了几个圆形的小物件,随後蹲下身体,仔细盯着苏思鸣闭不上的後穴。他拿起小物件,刚准备塞进可怜的後穴里时,一个人叫住了他。
“江枫晚,这个就算了。”黄裕说:“不要取不出来,将人弄伤了。”
听到黄裕的声音,苏思鸣立马有了力气,脚乱蹬要起身,没注意,刚好蹬到了江枫晚鼻子和嘴,江枫晚一愣,手中的鹌鹑蛋大小的玛瑙珠就落了一地。
厚重的怕啦声音,苏思鸣很快意识到了是什麽!
他气得颤抖,原本抖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江枫晚这个变态想要往他菊花里塞玻璃珠子,听声音,珠子还不小!
实在气不过!苏思鸣假装没看见,又踹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江枫晚一脚,这一次他用的力道重,直接将人踹了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的江枫晚有些懵:……
何允春不客气地哈哈哈大笑。
李拓挑眉,幸灾乐祸,“活该,谁叫你想让他下蛋。他即便是个骚的,也是个公的。”
一向冷面的梁雾也忍俊不禁。
刚做完,苏思鸣就怂了,用了全身唯一剩下的力气,爬了扑到黄裕怀里,黄裕微皱眉,连忙上前,将人稳稳接住。
苏思鸣不敢看江枫晚,“我……我不是故意的。”
心里却骂:我就是故意的!混蛋!竟然想让我下蛋!
江枫晚眨了眨眼,正当苏思鸣以为江枫晚要发作时,却见江枫晚咧嘴笑了起来,拿着玉势站起身,“没事,我相信宝贝不是故意的。”
苏思鸣害怕地缩了缩。
江枫晚走到了他面前,举起了手上逼真的玉势,递给他,“宝贝,这个更好吃。乖,把屁眼打开,自己塞进去,好不好?”
“我……”苏思鸣没去接,“太大了……会坏的。”
江枫晚将玉势往苏思鸣手里塞,同时循循善诱,“不会的,和我的一样大,宝贝不会坏的。”
苏思鸣想要故技重施,假装不注意,将玉势打落,然而李拓的声音却幽幽响起,“这个东西价值五百万,坏了……”
李拓没继续说,江枫晚接过了李拓的话,眨巴眼睛道:“的话,宝贝要赔我。不过,我不缺钱,用其他的也行。”
苏思鸣只好拿稳玉势,和真的太像了,只是温度和触感有区别。
“吃进去。”江枫晚笑嘻嘻的,可语气却不容拒绝。
苏思鸣看了眼黄裕,黄裕将他放了坐在沙发上,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没事。”
苏思鸣只好认命,靠着沙发,闭着眼,一只手抱着一条腿,一只手拿着玉势往自己後穴里放。刚做完爱,肠道里的精液没流干净,又湿又滑,玉势头刚捅进穴口时有些痛,苏思鸣颤了一下,可後面许是肠道刚才被何允春肏开了的原因,很轻松地就进去了大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