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不过才16:30,自己都忍不住嘲笑,快30岁的人,还像个毛头小子,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只想早点看到她。
有了一件期待的事情之後,等待的时光也变得温柔。
17:00,谢文从公司出来,头发柔顺地搭在肩上,黑色的大衣衬得小脸愈发白净,红色的围巾和红色的小包遥相呼应,明显是打扮过了的模样,活脱脱的一位文艺电影里的女主角,明艳动人。
盛星下车,心跳加速地看她向自己奔来。
谢文小跑到他面前,微微小喘,气还没有顺过来,惊讶中掺杂着惊喜:“不是约好在饭馆见面吗?怎麽来我家公司门口啦?”
盛星低着头对上谢文的视线:“反正下班还早,想多和你待一会。”
“那出发吧。”谢文语调上扬,眼角眉梢都有藏不住的喜意。
盛星心情也莫名跟着上扬。风正好将谢文额边的一缕碎发吹到眼角边,盛星伸手将她一侧的碎发别到耳後,手背碰了碰她发烫的耳尖。
越见他,越碰触具体的他,内心越抵不住诱惑,南北极的边界越模糊,也越想顺应内心。
盛星坐上车,谢文也熟门熟路地坐在他身旁。
安全带落下那一声“啪”,盛星内心有种莫名的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谢文一擡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视线,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半拍。
去的是一家老牌餐厅,谢文从小吃到大的味道。
吃完後,谢文去前台结账,却被告知已经买过单了。
谢文拿着小票质问盛星:“不是说好的我请客嘛,你这样,我很难办哎。”
盛星盯着她佯怒的双眸,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後,清润的气质逐渐散开,目光悠然地落在她的身上:“请你吃饭,自然是有求于你。”
谢文扬了扬下巴:“你说。”
“我近期在装修房子,已经快完工了,只剩家具没买。”
谢文没多想,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所以你是喊我陪你一起买家具吗?”
盛星没想到谢文如此爽快,通体有股飘然的轻快:“本来还是想拍照发图给你看,让你帮忙参谋参谋,没想到你如此贴心。的确,当面选会更合适。”
“额,我就是随便说说的,要不还是看图片吧。”谢文尴尬地应了句。
谁知盛星抓住谢文的话,倒是不依不饶了起来:“高中班主任就教会咱们要诚实守信,怎麽,刚刚答应,才一分钟就要收回。”
高中这个词仿若是亘在两个人之间的一条横沟,没有刻意提起,却是谁也绕不开的那道弯。
盛星弯下了腰,低着头,寻上了谢文的视线:“明天周末,我去接你,就去长江路上的红星美凯龙,一步到位,可以吗?”
餐馆木质的吊灯氤氲出暗黄的光晕,打在他五官清俊的脸上,谢文丧失了思考力,点了点头:“可我不知道你家多大?你喜欢什麽风格?毕竟这麽多年过去了,你的审美我也拿不准。”谢文似是一语双关,面露难色地看向盛星。
“房子140来平,风格简约,我是个男生,没有什麽特别喜好,买你喜欢的。”盛星嗓音低沉,认认真真的回答着她。
“可是我喜欢软软糯糯的东西,你一个大男人住也不合适吧。”
“谁说我一个人住,留着娶媳妇用的。”盛星滚动了下喉结,目光滚烫。
“轰”得一声,谢文脑子像是被什麽击中了一般,刚刚的果酒开始上头,後劲冲上来,谢文只觉晕头转向,轻快飘然,一些话虽未宣之于口,却全然隐匿在盛星炙热的神色里。
这一刻,世界都在围着自己旋转。晕晕乎乎的。尽管有一万分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立刻沉迷,但却有一万零一分的情感在不经意间淹没自己。
谢文定了定神,呆呆地看向盛星,可能是光线的原因,他的脸颊亦染上了红晕,浅浅地滑动了喉结,性感又微妙。
PS:许久未更新了,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
其实我母亲并未去世
但是在我的世界里,实在不知道如何安置她这个角色
她极度重男轻女
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她给我造成过极大的伤害
虽然我家条件算得上小富
我读书时就有房有车
但这完全是我父亲的意思
现在我已经33岁了
弟弟如果和母亲有什麽冲突,她依旧会歇斯底里地骂我指责我
前两天,我发了个疯,疯狂输出
我要好好爱我自己
即使亲生母亲不停地伤害我
我也在被盛先生好好爱着,所以我也要被自己好好爱着
谢谢你们今天也来听我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