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做这一切用了多少勇气才忍下了害羞,可见她不解风情的模样,白费了自己的精心准备,又气又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吗?那我去把衣服换了。”
说完从床上下来,准备换掉睡裙。
温语赶紧过去哄她:“喜欢,很喜欢。可你这麽迷人,我怕我控制不住,等会你受不了,我心疼。”
温语赶紧把话说得要多好听有多好听,她怕真的辜负文心的苦心准备丶用心讨好,她最怕她真的不高兴。
文心被她抱得无力招架,只能顺从。
她也抱住温语,从嘴唇开始,到下巴,到脖颈,一路索吻。
温语温柔回应,一边跌撞地把她重新推回到床上,两人一起倒下。
久旱逢甘露。
觉得对方怎麽做都顺眼,都满意。
文心问:“怎麽感觉你有进步了?”
“嗯?”
“是不是这几个月耐不住寂寞,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做过了?”
冤枉啊!她哪有时间,哪有精力去放纵什麽情欲。即使有,也只对文心有欲望。
她清心寡欲这麽多年,要不是遇到文心,怎麽会燃起她心里的火苗,让她成为凡人,感受烈火燎原的快乐?
小心心就是纵火犯。
她不想用嘴巴说话了,因为嘴巴用来惩罚的。
嘴上的温柔在下颌角拨弄,纸*肩轻轻一勾,肩带从丝滑的肩膀滑落,随着每一个湿热的亲吻,从脚踝逃脱。
“上千块的裙子!”文心在温语的舌尖处抱怨。
挺贵的,只看了一眼就把它脱掉,有点暴殄天物了。
“我给你。”温语的手已经游离在只属于她的禁地,撩拨几下,唇间的热浪在继续。
“不够。”
温语不再回答,把自己赔给她。
在纸**肩抵达的那一刻。
够了。什麽都够了。
两次,文心就没有力气了。
但温语还兴致勃勃,尤其旖旎的呼吸还在耳边厮磨。
文心
。
把手*给她。
。
把迟来的甘霖还予她。
如果想念和爱可以具象化,那麽此时它们是眼角的热泪,嘴唇的温热,还有那一颗正在逐渐被填满的心脏。
之後,汗涔涔的温语摸着文心还泛红的脸颊,问她:“我还没说给多少,你就知道不够?”
“我的时间很宝贵,我的伤心也很无价!就是不够!”文心的声音优柔地挠在温语的耳膜。
“好,那要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