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话或许才是罪魁祸首。
文心喝了口牛奶,逐渐恢复平静,她又又又责怪温语,气呼呼地说:“你干嘛又说睡觉啊!”
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害羞,文心脸蛋泛红,耳朵也红彤彤,这朵刚开的花,显得柔媚而动人。
温语急忙认错:“错了错了,你好好吃。”
文心吃完了吐司,喝着牛奶,明知故问道:“你怎麽睡不着?”
温语想说是因为在想你,但又怕让文心害羞,万一被牛奶呛到,她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可能是第一次交了女朋友,有点兴奋。”
文心信了她这个理由,调侃地说:“真的是第一次?”
温语回答:“嗯。”
“那你以前喜欢过谁没有?然後没在一起之类的?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可以直说。”文心八卦地问道。
温语回答:“没有。”
“没谈过恋爱,你怎麽这麽会?”文心好奇。
温语想了一下,回答:“看到你就会了。”
文心伸出手,说:“那你要给我交学费,我教会你这些。”
“好啊,今晚来我家吃饭,我把银行卡都给你。”
温语在早上去文心家的路上,就想好了邀请她晚上来家里吃饭,现在正好时机合适,发出邀约。
文心傲娇地“哼”了一句。
温语继续邀请:“来嘛,我还可以把我自己给你。”
文心的脸更红了,她又娇又羞地生气说:“温语!我不理你了。”
可能是还没睡清醒,就被温语在楼下的消息弄得紧张而慌乱,一早上加载的情话太多了,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大脑,承接不住温语接二连三扔过来的糖衣炮弹,干脆摆烂了。
温语又乖乖认错:“错了,我不胡言乱语了。”
她边开车边哄着,眼睛又没空看文心,偶尔瞄过来几眼。
文心觉得有点好笑,很快原谅她了:“那不要做太多道菜了。”
温语见文心回应她,才笑了起来,说:“好,让阿姨做四五个菜,可以吗?”
“好。”
“那我来接你下班?”温语问,但她已经有答案了。
文心假装不情愿地说:“我都没开车,只能劳烦你来接我了。”
“不劳烦,我很乐意。”温语如愿地笑得更灿烂。
文心看穿一切,问她:“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温语假装没听懂,问:“什麽?”
“你早上不让我开车,是不是就为了晚上来把我骗回家?”文心质问她。
她眼看被识穿了,也不再隐瞒,承认说:“好聪明的心心。”
“你好有心机!”文心觉得这种算计,自己也不亏。
温语有点骄傲地说:“不然怎麽把你追到手。”
“啊,那我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吗?”文心假装害怕。
“来不及了,你公司到了,还想逃去哪?”温语提醒她。
在打情骂俏中,她们不知不觉到了文心公司楼下。文心第一次觉得,家里与公司的距离,这麽短,好像才刚出门,怎麽就到了?
她不舍地和温语短暂告别,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