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一下慌了:“我错了靳总,别打我,脏了您的手!”
靳峰:“你能找人砸,我也能。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来吧,投吧!”
林欣吓得要跑,又被靳峰抓着手腕扯回来,一时腿软,坐在地上起不来。
只听靳峰催促:“来吧,赌一把,你不是喜欢赌吗?”
林欣在地上,一掷,双数。
她呜呜大哭起来:“我错了,我错了,靳总,章夏刚来海城的时候,是我帮她最多啊!”
“切!”靳峰转身开门,又说:“今天先打断一条!明天再打一条!”
靳峰说走就走了,林欣吓得瑟瑟发抖,起都起不来,她不知该自己走不该走,更怕走半路,被坏人打死。
林欣刻意打车回到小区楼下,一开门,家里竟被砸得破碎不堪,她拨通靳峰的电话,哭着说:“靳总,我家也被您砸了,您消消气,我明天就离开海城,求您别打我行吗?”
靳峰:“成都,世纪电器集团做PR去不去,去的话我给你联系。”
林欣毫不犹豫:“去,去!”
靳峰:“给你一周处理海城的事。”
林欣:“好,我就知道您宽宏大量,不会跟我计较。”
“你错了,我的处理方式就是把你的腿打折,但这一定不是章夏的做法,虽然她还不知情,但我得尊重她。”
林欣忙说:“对对,章夏有菩萨心肠,她一定会给我机会的。”
靳峰:“这是章夏帮你的,不是我。”
靳峰不是心软,他怕就算打折林欣的腿,她和她的狐朋狗友也有继续报复章夏的可能,他必需让她心甘情愿甚至感恩戴德地离开,他才放心。
软硬兼施,是靳峰最擅长的手段。
这些章夏都不知道,她的困境依然是身体上的束缚,和情绪上的压抑。
章夏被这样的状态困扰了整整一周,周六一早,她正准备去工地,靳峰开着一辆越野车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章夏吓了一跳:“这麽早?”
靳峰笑着说:“昨晚半夜到的广州。在酒店住一晚。”
“可是,我今天有点忙。”章夏背着一堆协议,准备和老张逐一验工,逐一核对。
“你忙你的,我去後山扎营。”靳峰一按车钥匙,後备箱被露营装备塞得满满当当。
章夏从靳峰脸上划过的得意,看到了一个孩子的模样,她说:“你玩你的,我忙完找你。”
靳峰拿出一个折叠水桶说:“我先打些水,还得带一点毯子…”
章夏把房门钥匙一丢:“需要什麽你自己拿吧。”
靳峰兴致勃勃地准备露营用品,吃的喝的,一身运动服,在後山爬上爬下很是灵活。
他先很是细心地清理着露营地的卫生,又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帐篷扎好,把天幕支上。等桌椅一摆,瓦斯炉一开,热水一烧,便有着炊烟袅袅的烟火气。
他见时间尚早,便躺在帐篷里的气垫上,透过帐篷窗子,享受着静幽的天空。
章夏开着老张的电瓶车,早早过来,看到靳峰沉睡的侧脸,便轻手轻脚地坐到他的身边。
真静啊,静得连轻轻的风声都清晰入耳。
她看着靳峰仰着头,没有枕头,睡姿十分不舒适,便轻轻地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靳峰昨晚半夜航班,今天又早起开车过来,以至于这会儿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