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的身上彻底光着了。
迟雾用了些力气,从床上跪起来,亲吻的姿势也从仰头变成低着脑袋。稍长些的头发柔软地贴着後颈,随着动作晃动着。
迟雾闭着眼,轻轻地咬住于南的舌尖。
于南将舌头向外伸,让他咬得更紧些,细麻麻的吮痛感从舌尖传来,不留馀力地刺激着神经。
于南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了下。
随着药剂中的物质在他体内深中,他对痛觉的感知也愈发敏感了。甚至连那种很平常的麻感都能被转化为産生快感的痛觉,并且携卷着欲望一同操控他的身体。
这种药发作时完全让他走向失控的边缘,无法再轻易地保持理智,只能被迫沦陷其中,被无形的兽爪桎梏着,拖入深不见底的漩涡。
迟雾感觉到他身体的抖动,手往下摸了摸,果不其然,摸到了灼烫的皮肤。
皮肤上蒙着的那层汗也快速被高温蒸发。
全身都在颤抖。
当迟雾的手摸到花洒顶端的时候,意外地感觉到指腹沾染上一分湿润。
竟然已经出水了。
水阀不再严丝合缝地掌控水流。
被高温熔出了漏洞。
之前于南都不会这样,轻而易举地就开了水龙头,而是平静缓慢地给予反应,需要他耐着性子一点点地去磨,才能出现少得可怜的水珠往外挤。
于南的喷头总是严防死守着,格外持久。
但现在呢。
是因为太久没使用了吗。
搞修修了。
迟雾感觉自己的掌心被烫得有些发疼。
水烧得好厉害。
好像随着触碰的愈发深入,于南的体温也在快速与正常人靠齐,最後又因为过度攀升,而再次变得不正常。
迟雾松开咬着舌头的齿关,喃喃道:“于南,我觉得你好像也需要治疗了,这种疗法好像对你来说更有效。”
“嗯。”于南从喉咙里挤出低哑的气音,他的手摸到迟雾的後腰,手指头往布料下挤。
这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体温与迟雾相较,确实太过不正常了。
但在这种情景下,不正常也会被快速归并为寻求另类刺激的一种方式。
于南低声说:“迟雾,咬我。”
迟雾喘着气,重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将嘴唇再次贴上去,啓开齿关,小心地咬住于南的唇瓣。
但牙齿刚用些力,就被突然闯入的东西撬开。
于南用手指摁住他的舌根,说:“现在,咬。”
这是完全命令的语气。
迟雾加重力度,狠力咬下去。
他能感觉到于南的指骨硌在自己的牙齿上。
肯定咬得很疼。
可随着牙齿愈发用力,迟雾明显感觉到于南的呼吸也愈发混乱,完全成了团黏腻的雾水,缠绕在两人周身,将他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往常,这是于南即将彻底开闸放水的表现。
迟雾眼底润湿着,露出藏不住的迷茫。
他做了什麽吗。
于南怎麽好像……。。很舒服。
这次和以往有什麽区别吗?
他在科普视频里新学的东西都还没用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