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谁告诉你们的。”
陆秋鹤擦了把虚汗,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要问这事,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发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他说:“乌上儒,就是另一位副城主。”
“依据呢?”
“圣旨。”
沈檀祀瞳孔猛地一缩,没想到大胆到僞造圣旨,煊城可算是让他来对了。
江瑾衍很是时候的说:“好了,我们开始吃饭吧,再不吃都要凉了。”
这顿饭陆秋鹤吃的心惊胆战的,他知道城主武功高,然後也知道他查出了容希叛国,生怕沈檀祀降罪于他。
饭吃完了後,沈檀祀他们也就走了。
回去後沈檀祀直接带着江瑾衍扎进了藏书阁。
江瑾衍戏谑地说:“城主是不是要把我给私藏了啊,带我来这种地方。”
不要脸。
沈檀祀面无波澜,淡淡地说:“那江公子可以选择不进来。”
然後也不管江瑾衍自已往前走。
走了几步後,他往後看了一眼,发现江瑾衍还真是没有跟上来。
沈檀祀:“…………”
江瑾衍卖着一个可怜的眼神,像是沈檀祀把他抛弃了一样。
丢人现眼,虽然这附近没有人。
沈檀祀无奈的朝着江瑾衍招了招手,修长的手指在暖阳的照射下镀上一层金。
然後江瑾衍屁颠屁颠的凑上去了。
而沈檀祀很是想给江瑾衍两巴掌。
忍了一会,实在没有忍住,拳头破风而来,江瑾衍也是躲的及时,险些就被打到脸了。
进去後,沈檀祀坐在矮桌前,江瑾衍则在找着卷宗。
找到後他把那一堆卷宗搬到了矮桌上。
江瑾衍一边看一边说:“三年前也就是我走的那一年,城主开始死亡,都活不过一年,死法都是上吊。”
他大概翻了一下,然後说:“据这卷宗上所说,城主是自愿上吊没有任何强迫的痕迹,奇怪的是,上吊就上吊,每个人都是眼睛睁的大大的,唇闭不露齿。”
沈檀祀撑着下巴在他对面,说:“自缢之人应当是双目紧闭,唇开露齿。当时的仵作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江瑾衍说:“仵作当时仔细的检查过,没有别的痕迹,既没有中毒也没有外伤,便只能说是自缢而死。”
看到一处後江瑾衍勾起唇道:“这些城主还真的是一家人啊,都是死在子时前後。”
沈檀祀看着眼前的人,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一双眼眸在他正经的时候显得很是锋利。
很少能看到江瑾衍这麽严肃的样子,沈檀祀不由的多看了一会。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带着笑意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阿寻要不要凑近点来看?”
被发现了後沈檀祀还是有点心虚的,说:“谁看你了?别往脸上贴金。”
江瑾衍笑意更甚,心想我家阿寻怎麽这麽可爱呢?
沈檀祀装作正经,以命令的口吻道:“继续说那些短命城主的事。”
江瑾衍笑出声,声音有些蛊惑人心:“是,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