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你比今晚来和我搭讪的任何人都更出色,他们全都比不上你。”
“你是我心中独一无二丶不可替代的存在。”
“我喜欢你,就会喜欢你的一切。”
失落的心脏瞬间被柔软的情绪占据丶填满,池朔年一眨不眨地望向乔夙回,捧着他的脸,情难自抑地低头吻了过去。
这个吻急切又热烈,极富侵略性。
唇舌交缠间,酥酥麻麻的痒意直直窜上脊背,连带着腿也有些发软,乔夙回攀着池朔年的肩膀借力,转眼间,池朔年就将他抱上了大理石台,腰身也被紧紧锢在掌心。
池朔年平时待他尤为温柔,以至于乔夙回都要忽略了他的另一面。
昂贵的礼服和围巾散落在地板上,乔夙回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以及固定住衬衫下摆的黑色衬衫夹,被弄皱的衣料下面隐隐约约露出大腿根部的白皙肤色。
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贴着皮肤,乔夙回喊了一句“冷”,池朔年便将他一把抱起,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只亮了一盏温和的夜灯,乔夙回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视野变得晦暗不清,其他感官就占据了所有身心。
池朔年亲吻他的耳尖丶锁骨,滚烫的呼吸尽数落在肌肤上,体温在亲昵中不断攀升。
乔夙回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只有池朔年的亲吻可以缓解,他缠着池朔年的脖颈,凑上前,尚未说出邀请的话,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柔软的口腔被人轻易攻陷,颤抖的呼吸也被攫取掠夺,乔夙回的胸膛起伏不定,白衬衫凌乱地挂在肩膀上,早已没有参加舞会时的优雅模样。
池朔年抚在乔夙回腰间的手不断往下,缓慢地替他解开了衬衫夹,暧昧难言的举动全都隐没在单薄的布料底下。
他低声喊他的名字。
“乔夙回。”
被人掌控的感觉远比他想象中刺激,乔夙回呼吸急促,咬着牙喘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你现在丶胆子见长……不喊学长丶也不喊哥……”
满口都是他的名字。
池朔年轻吻他的耳垂,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
“乔夙回。”
难以遏制的情潮席卷而来,加上耳畔亲昵的低语,乔夙回颤抖着睫毛,实在有些难以招架,忍不住呜声道,“不许丶不许叫了……”
池朔年起了坏心思,颇有兴致地把他对乔夙回喊过的所有称呼都喊了一遍,最後发现乔夙回还是更喜欢听他喊他的名字。
乔夙回从未觉得自己竟然如此敏感,他在池朔年的招待下缴械投降,结束後又被人拉着手碰向另一处灼热。
……
冬夜的风吹卷窗帘,乔夙回被池朔年抱进了浴室,他靠在池朔年肩上半阖着眼,只见地板上那件被弄脏的白衬衫已经看不出原样了。
他埋头在罪魁祸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却招来一声低笑。
浴室水汽氤氲,乔夙回又被欺负了一遭,最後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池朔年有条不紊地给他套上睡衣,细心地替他吹干了湿漉漉的头发,服务可谓是既周到又体贴。
没多久,乔夙回困得眼睛都快闭上了,池朔年搂着他躺进了温暖舒适的被窝。
房间里最後一盏小夜灯被人关掉。
乔夙回在池朔年怀里蹭来蹭去,挑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才安分下来。
他听见池朔年低声说,“过几天,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乔夙回伸手环住池朔年的腰身,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