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宗却将她抱得更紧,喃喃说,“你明知道,我要的报恩,不是这个。”
他头埋进清凌脖颈间,在清凌肩颈处印下几个单薄而苍白的吻。
雪鸟:???
雪鸟开始不安,它开口,“宿主。”
清凌却说,“雪鸟,你回避。”
雪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宿主扔进一个陌生的空间里,怎麽都出不去。
雪鸟:???
姜宗说:“山神娘娘,你穿浓郁孔雀蓝长袍特别美。”
月光下碧蓝衣袍下的肌理白得像山巅堆叠的积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清凌睨着他,嗓音淡淡说,“我说过,我不是山神娘娘,我是妖。”
姜宗低低笑出声。
他解开深澄碧蓝得耀目的长袍。
清凌像天神般高高在上凝视着他,半晌後,妥协般地俯身回吻他。
……
雪鸟被关了七个时辰才被放出来。
“七个时辰。”雪鸟语气幽幽,“从夜深到日午,难为你们还记得我。”
清凌轻咳声道,“男主嘛,某方面天赋异禀,你知道的。”
雪鸟原本还只是猜测,闻言气到跳脚。
“宿主,你可不能也着了渣男男主的道。”雪鸟委屈说。
“那倒不会。”清凌说,“我分得清。”
她说她分得清,雪鸟却不敢信。
它总觉得,宿主对姜宗和对江洲不一样。
明知道宿主身为妖族不会吃亏,但它总觉得,这次是宿主被渣男男主占便宜。
又过五六日,雪鸟停在清凌肩头,哀怨说:“不然怎麽说渣男就是渣男呢,他和宿主你産生交集後,居然这麽多天,连句话都没有。”
睡了人都没表示吗?!
虽然宿主也没有……
“他不知道我是我。”清凌说。
她指的是姜宗不知道温清凌就是她。
这点雪鸟也知道,但它仍不忿地说:“那他也应该祈祷忏悔!”
清凌感觉雪鸟现在整日花太多精力在姜宗身上,这是没必要的。
她安抚雪鸟,说:“你怎麽知道他没忏悔。我又不是神,他就算忏悔,我也听不到。”
雪鸟想想也是,于是它决定去温家监督姜宗。
说去就去,一点也不迟疑。
清凌:“……”
没过一会,它飞回来,脑壳上的呆毛都气竖起来,对清凌控诉说:“宿主,姜宗那个渣男,和你发生关系也就算了,还和其他任务者说说笑笑牵扯不清。”
清凌倒不甚在意地说:“他本性如此,你来这个世界前就知道,有什麽可生气的。”
人的本性从来都是极难改变的,穿书前姜宗是什麽样的人,穿书後姜宗也会是什麽样的人。
和雪鸟的义愤填膺相比,清凌显得很冷静,也很冷血。
她说得好有道理,但雪鸟。
“我还是生气!”
不守男德,XX骨折。
它催促清凌回去观察男主。
清凌被逼无奈,只能得跟愤怒的雪鸟回温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