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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梦文学>民国残疾大佬的替身亡妻 > 第26章 深院鬼轿六 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办法献祭(第3页)

第26章 深院鬼轿六 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办法献祭(第3页)

安以琅脸上又发起热来,但他却不想再避开大少爷的目光,反而又往他身边靠靠:“那我就跟好大少爷,真的真的不乱跑了。”

“这么乖了?”祁默钧理顺着安以琅的发丝,落下一个轻吻,又徐徐地说道:“那待会就跟我去祠堂那边,黑轿的事……也该有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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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之前就知道了,要跟着大少爷去祁家主院那边,早晚要遇见祁家其他的人,可安以琅却没想到,这头一次见,就见得这般齐全。

阴暗肃穆的祁家宗祠,即使在清晨踏入其中,也让安以琅感觉到了沉沉的压抑感。

他跟在祁默钧的轮椅后,也不敢如去别处般四下张望,直到走进那金丝楠木的大门中,突如其来的暗影,让他不得不抬头看去。

只见在那如小山般堆积摆放的牌位桌前,数百盏跳跃着火苗的长明灯间,摆设了两排桌椅。

正中一位银鬓白发的老太太,坐于其间,正端着手中的白瓷茶盏,半合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这是老太太。”虽然还隔的老远,但祁默钧察觉到安以琅的迟疑,低声在他耳边解释道:“她是我的祖母,如今祁家最大的长辈。”

“那,那我要不要去拜……去给她磕个头呀。”安以琅哪里见过这大家族中的架势,礼数规矩更是一窍不通,心中暗暗叫着苦,蹭在祁默钧身边都不敢往前走了。

祁默钧轻笑一声,握着他的手摇摇头:“以琅想到哪去了,老太太也早就不理那一套了,你不用说话,只跟着我就行。”

说完,便驱动着轮椅,缓缓地带着安以琅向前走去。

除了祁家老太太外,那东侧的黑檀木椅子上,还依次坐着三位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对面则是他们的夫人。

这下祁默钧不必说,安以琅也猜得到,他们就是风荣昨天说的,祁家的三位老爷,他暗暗抬眼打量着最前头的那位,轮廓上好似确实与大少爷有几分相似,可惜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虚虚地发胖。

这祁大老爷本来还在盘着手串子玩,见着自个大儿子进来了,也不过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却让他正好看到了跟在祁默钧轮椅旁的安以琅,整个人顿时如见鬼了般,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他:“你,你怎么在这?!”

安以琅也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赶忙躲到了祁默钧的轮椅后,只露出小半张脸来看着那位大老爷,他心里暗暗猜着,莫不是这位大老爷也把他认成了以前的那位安少爷?

祁默钧却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大老爷,而后转身安抚地拍拍小家伙的后背,言语自然地说道:“昨夜以琅也遇到了黑轿,我不放心留他在院中,所以便带他一起来了。”

可祁大老爷完全听不进去祁默钧的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安以琅,口中不断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呀,你不是已经……”

坐在他身边的二老爷、三老爷七年前只知道他们大侄子要娶个男人,却因着并未真正成婚,所以没见过那位安少爷的相貌。

所以他们此时只当是,时隔七年祁默钧又带回个男人来,把大老爷气到了,忙纷纷上前劝道:“大哥,默钧他有自己的主意,就由着他去吧。”

“何必跟自己生气呢,当心气坏了身子……”

而坐在他对面的大夫人——祁默钧生母去世后,大老爷又娶得继室邱氏,此刻也装作难过的样子,劝解着大老爷:“老爷放心吧,虽然默钧和沉笙都喜欢男人……但咱们尚汶还是好的,等年后娶了亲,一样能延续血脉不是?”

安以琅躲在祁默钧轮椅后,着实被这酸不溜秋的话惊到了,心想着怪不得大少爷不愿意管家事,天天对着这么群人,当真是心累死了。

“您就别操那些心了,父亲就是没有尚汶,还有什么钱姨娘、周姨娘生的不知多少儿子,怕是想绝后也难。”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声响,安以琅回头一瞧,差点吓得炸了毛,来的正是昨晚把他从水池子里拎出来的、残了一只眼睛的男人,而他的身后还跟着那个长发的美人。

“别怕,那是我同母所出的弟弟,名叫沉笙,”祁默钧全然无视父亲跟继母的吵嚷,却还是有意解开昨天的误会,牵着安以琅将他拢到身边来,轻声介绍着:“身边那位,是他的夫人。”

安以琅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祁沉笙那般生气,自己误闯进人家夫人的浴房,幸亏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这时更多的祁家小辈们都来了,他们听到祠堂中的争执声,并不敢直接进来,还是正中的老太太,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苍老地呵斥着:“行了,都一把年纪了,当着儿孙的面,像什么样子。”

那大老爷才怔怔地坐回到椅子上,可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安以琅,脸色阴沉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会子祠堂中人多起来了,之前的压迫感也终于驱散了些,安以琅推着祁默钧,往那特地给他轮椅留出的空位走过去,然后刚想缩小存在感地站到祁默钧的轮椅后,却被他家大少爷拉住手,按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不少人的目光随即传来,安以琅也不安地立刻想要起来,却不想祁默钧依旧温柔却不容反抗地按着他的肩膀:“以琅,这是你的位置,坐好。”

怎么可能坐好呀!

安以琅有些慌了,自己这么坐在祁默钧的身边,按次序仅在祁家老爷夫人之下,连祁家二少爷都要在他后面,这让他怎么坐得住呀!

可祁默钧就那样,眼神中流露出难得的固执,仿佛以此无声地向众人昭示着什么。

而虽然上头还有老太太,几位老爷夫人,但实际自从老太爷去后,祁默钧早已是祁家当之无愧的家主,所以即便他作出如此举动,祁家的小辈们也没人敢提出半个“不”字。

都默默地,按着顺序坐在了安以琅之后。

待到所有人都坐定后,祁家老太太的目光也只是淡淡地从安以琅的身上扫过,而后便叹了口气,转身看着祁家先祖的牌位,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

“自我嫁入你们祁家,也有五十多年了吧……这些年来,我一向不太管事,上了年纪呢,便只盼着儿孙满堂,多几个跟我说话的人。”

此刻祠堂中,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最近祁家发生的事,此刻只能静静地听着老太太的话。

“自老太爷去后,默钧做得很好,我是放心的。本来以为,再过几年我也就能合上眼,埋到地里去,这辈子便算完满了。”

“谁知道这关头上,又出了这样的事。”

她说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祁家大老爷赶忙去扶,可他身子本来就虚,差点连带自己都晃倒,好不容易才撑住了。

老太太看了眼自己不争气的大儿子,到底没说什么,扶着他缓缓地走向摆放着牌位的高台之后。

祁家的小辈们纷纷都跟了上去,不多时所有人便都跟着老太太来到了,那间挂着重重铁锁的小房间前。

长明灯火围着它静静地燃着,像是一张张缄默的口,将曾经最为残忍的秘密深藏。

透过木格子的缝隙,安以琅也看到了被锁在其中的,那顶乌黑的旧轿子,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被祁默钧揽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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