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下次若是再胡乱质疑我对你不忠,我就。。。。。。。”
谢照没想好,卡壳了。
永嘉没好气问道:“你要如何?”
谢照想了想,道:“我便进宫告状,让陛下来断绝是谁有道理。”
永嘉破涕为笑,道:“你若有这个脸皮,尽管去好了。”
谢照勾勾她下颌,道:“届时便看谁更丢脸了。”
她立刻道:“不准你这麽做!”
若谢照真好意思去,一定是他们两个一起丢人。
“总之,你若是和别的女人有了首尾,我肯定会和你和离的。”
谢照笑嘻嘻道:“若有那日,你休了我都成。”
永嘉瞪他一眼:“少嬉皮笑脸的。还有,你能不能和我一样?心里有不满的地方就说出来。”
她不禁自夸道:“和我一样多好,有什麽话便当面说清楚。”
“若是我真做错了,你就算骂我几句,我也会坦然受着的。”
谢照啧了一声,道:“我若是敢骂公主,怕是公主的眼泪都能把我淹了。”
永嘉坐起来,抄起枕头便想打他。
谢照哎呦两声,躺在床上道:“想不到公主做错的事来得这麽快,真是凶悍!”
二人笑闹片刻,谢照问道:“皇後想如何处置宝惠郡主?”
“她正犯难呢。此事也不太好伸张。。。。。。”永嘉一说起来就心烦。
谢照问道:“公主从前有没有见过此类迷香?”
千红楼的老鸨告诉他此物稀有,但指不定宫里就有。毕竟宫里连暂时抑制男人生育本事的药都没有,有珍稀催情香叶属正常。
永嘉摇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宫里怎麽会有这种脏东西?那简直是损害龙体可以杀头抄家了。”
她十分疑惑,道:“宝惠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我王叔平日里很好女色,但他应当也用不上。。。。。。。就算他有,也不会交给女儿吧。”
谢照直白道:“我怀疑给郡主此物的,和行宫里熏香的是同一个人。”
闻言,永嘉赞同道:“确实,如此下作又能混迹在行宫还能接触郡主的,也没多少。”
她瞥了谢照一眼,道:“我不准你去问她。”
谢照无辜道:“我也没有打算去。”
永嘉自己也不想去,上回宝惠的痴狂有些吓到她了。她真怕一个言语不和,她会忍不住动手打人。
而能给宝惠催情香的,又是谁呢?
比照自己,她觉得一个王府郡主能自己弄到的可能性不大。
二人都不想去问宝惠,谢照道:“先去问在你手里的范氏和木氏,或许她们知道谁给的催情香?”
永嘉道:“不必了,范氏说过她不清楚,她一个女官不至于亲自洒扫。我估摸着就是木棉点的,只是她骨头比她哥哥还硬,连个故事都懒得编,什麽都不肯说。”
她沉吟片刻,道:“先去打听宝惠禁足後有谁去过简王府吧,若没可疑的。。。。。。”
永嘉轻轻皱了皱鼻子,道:“那我只好亲自去问她了。”
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模样,谢照不由笑了起来。
她是真的不想见不喜欢的人。看着一旁的谢照,试图回忆宝惠前世是怎麽追求他的,谢照居然能挺住一直不答应,也算他不错了。
在和薛贵妃闲聊时,贵妃随口说了一句元月马上过去,二月便要到了。
永嘉当时便在想,谢照的生辰就在二月里,二月十九。
作为他的妻子,她自然得送他礼物。
前世,王润喜好书画,她每年都送他古画真迹。而对于送谢照什麽,永嘉一时犯了难。
审问打听的事,可以命手下去做。
然而给驸马的生辰礼物,她总得自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