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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cle(第1页)

水苓在徐谨礼离开后的第叁天接到了杜惟的电话,麻烦她来一趟中国,有很重要的急事需要她帮忙。杜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这还是第一次。水苓脑子里第一时间闪现过的念头就是徐谨礼出了什么事,不然杜惟不会越过徐谨礼让她回国。她着急忙慌地去请假,搞好之后除了证件什么都没带,上车去机场搭航班前往大陆。下飞机坐机场大巴的时候,远低于热带的气温让她打了个哆嗦,还好杜惟来接她给她带了衣服。钻进车里不久,杜惟就在后座和她解释:“原本我该瞒着你,这是徐总的命令,但我出于对你和他的了解,我个人觉得这件事不能这样处理。”水苓知道他什么意思:“你说吧,他要是有什么不满我会和他说的。”杜惟点头:“好,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水苓很快做出选择:“坏消息。”杜惟担心她情绪波动太大,安抚性地按住她的肩膀:“徐总在叁天前出了车祸,目前还未苏醒。”水苓的思维在顷刻间凝固,想起了那天徐谨礼莫名说出的那句“我爱你。”杜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你先别慌,徐总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情况比较复杂。”“真的?”水苓差点都忘了该怎么呼吸,说出这句话时,仿佛一阵飓风在胸腔中酝酿,哽塞喉咙。“嗯,待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水苓看着不断从车窗中退后的路边景象,他们没有前往医院,似乎也没有在回家的路上。车最终开到了水苓眼熟的寺庙里,高辞这回没有大咧咧地站在门口等他们。水苓蹙着眉:“为什么来这?他不在医院吗?”杜惟对她摇摇头,带她下车前往徐谨礼所在的贵宾接待专用房,一开门,在屋内坐着的高辞顺着开门声看过来,眼下黑得可以随时从驱魔师跨频到僵尸。他打了老大一个哈欠:“来了啊…再不来我可能真的要猝死了……”水苓没在这个屋子里看见徐谨礼,环顾四周走到高辞身边问道:“叔叔呢?”高辞张开手心:“在这呢。”水苓看他手心里盘着一条安睡着的小白龙,尺寸的大小刚好够卡住徐谨礼和她的戒指。她主动伸手想接过来,高辞小心翼翼地放在水苓掌心里,成功之后双眼紧闭瘫在椅子上:“终于能动一动了,累死我了!”水苓想把龙身上的戒指拿下来,扯了扯龙尾那她的戒指,没能扯动,看见小白龙的眼睛缓缓睁开,露出玻璃珠似的灰蓝色竖瞳。小白龙在她掌心抬起头,歪了歪脑袋看着她。水苓用食指的指腹轻抚他的脑袋,小龙眯了眯眼,晃着头,像懒洋洋的猫。小东西倏地咬住她的无名指,下口很轻,完全不疼,倒是有点痒。水苓停下动作,看他把尾鳍盖在她的指甲上,身躯变小,她的戒指从龙尾上滑下来套进她的左手的中指里。它咬住戒指给她套在指根,戴好了之后用龙角蹭了蹭,确保不会掉之后抬头看着她,慢悠悠地甩尾巴。“……”水苓看着那双懵懂的眼睛,“你现在的心智正常吗?”小白龙对她眨眨眼,重新盘在她的掌心里,合上眼睡觉。水苓捧着徐谨礼走到高辞面前:“他刚刚醒了,现在又睡了。”“醒了?”高辞挣扎着睁开眼,“我给他渡了那么久的炁他都没醒,到你手里就醒了?”水苓看着高辞不可置信的黑眼圈,又想起刚才自己干了什么:“我把他扯醒了……”“行吧,不管别的,醒了就行,”杜惟从门外端进来一壶茶,高辞说了声谢谢,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他在车祸后就变成了这样瘫在椅子上,还好杜总助到得及时,把徐总揣兜里带了回来。当时徐总比较虚弱,这几天渡完炁稍微好了点,但想要恢复人身还得再养养。”“车祸把他的法器撞毁,在危急关头法器损毁爆发出的瞬间能量让他昏迷后从人身变成了龙,得以保住了一条命。不过车祸带来的消耗还是太大,他现在的状态要维持多久很难说,不知道我师傅什么时候能找到师爷……”徐谨礼现在这个模样,水苓也看不出他身上有多少伤。水苓用手指拨了拨他的脑袋,小白龙顺着她的手臂游到了她的脖颈边,缠在了她的颈上,把头搭在她肩上休息。戒指卡在龙颈那有点奇怪,水苓偏过头轻声说:“把你的戒指给我,凉。”她将掌心朝上置于徐谨礼面前,小白龙瞧了瞧她的手,缩小身躯摇了摇脑袋,戒圈从颈部坠下,掉进了她的手里。“高辞,你有那种可以调节的红绳吗?给我一条吧,我把他的戒指戴着,万一掉了。”高辞起身给她找了根加有金线的藏青色编织绳:“这个吧。”水苓看他的眼袋实在有点吓人:“谢谢,你要不去休息一会儿吧?”“嗯,你在这他应该不会乱跑了,我去睡会儿,有事叫我。”高辞说完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水苓看着坐在一边默默喝茶的杜惟:“杜总助,他这次这么着急回来是因为什么事,又是为什么出的车祸?”杜惟抬眼,水苓肩头上的小白龙睁开眼睛盯着他,杜惟略微偏过头不敢说话。水苓垂眸瞥过去,龙首又耷拉在她肩上,闭上眼睛乖乖待着。“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杜惟挠了挠后脑勺:“怎么说呢……徐总父亲这阵子想要对徐总不利,这起车祸就是就是谋划的。徐总父亲已经被逮捕,车祸肇事者死了两个,徐总交代的事已经大致办妥,不会再节外生枝。这些事都是徐总的私事,他不想你为这些事太操心。”水苓总感觉不太对:“没有别的事了?”杜惟笑了笑没吱声,水苓瞥了一眼又将头抬起来的小白龙,将掌心置于徐谨礼面前:“到这来。”他看了看女孩的手心,没动。水苓催促他:“快点,我知道你听得懂。”徐谨礼慢吞吞地滑到水苓手上,被她用指腹捏住头调转了方向,刚好捂住耳朵,看不见杜惟。“你说吧,他现在听不见。”杜惟看着老板被水苓手拿把掐,那条尾巴不满地甩来甩去,幸灾乐祸地笑了:“这些你真该管管他,我估计他肯定没和你说过。他在马来西亚的时候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很严重,平均每天要肌注至少六针才能保持正常行动。他现在化龙,我觉得也不是巧合,回国前他的鳞片已经完全了右半上臂和腰腹,我一直劝他回来,他不听。”水苓捏了一下手里的龙首,徐谨礼老老实实地对她眨眨眼,被她瞪了一眼:“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一个月前,从他到了马来西亚之后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就发作了。”水苓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怪不得测谎仪没报响,原来徐谨礼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而不是用信息素勾引她。怪不得他每天在后备箱放上鲜切花,肯定是为了掩盖信息素的香味。“这几天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休息吧,我要和他说说话。”杜惟看着在水苓手心里完全不动的小白龙,心想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笑眯眯地离开房间。水苓走到隔壁贵宾室的卧室里,把他放在床上:“你待着,我问你问题,不可以再骗我。”失去戒指的束缚,白龙有了变化大小的自由,徐谨礼将体型变成蟒蛇大小,从她的膝盖绕到她的腰上,顺着胸缠到她的脖颈,贴在她的脸颊旁蹭。水苓用手把他扯开,蹙眉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就算不想和我说也该先注意身体。你变成这样不仅影响你自己的生活,还会让我担心,还影响我上学。”她很少用这样直白责怪的口气说话,但是和徐谨礼谈什么,不直接一点,他不会听。“你看,要是你身体好一点,说不定短暂得变成白龙就能变回来了,现在变不回来我怎么带你去马来西亚?飞机安检都过不了。还有你的工作,那些我又不能帮你。”水苓一本正经地和他说着,他也不吱声,就老老实实被水苓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尾巴。“你现在会不会说话吗,怎么不回答我?”水苓想把他揉圆搓扁的心在此刻达到巅峰。徐谨礼答:“我知道你生气,所以正在想该怎么办。”“上次你去找关老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找到那位师爷吗?”“没有,那位老人家能不能找到很难说,年纪太大了,其实我觉得希望有点渺茫。”“那你怎么办?”“只能等,看运气吧,目前没什么好办法。”水苓松开手,徐谨礼失去束缚,又贴回她的脸颊旁:“他们都听不懂我说什么,只有你听得懂。如果我以后要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变回去,部分工作可能要由你告知杜惟,或者直接由你来做,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办。”“苓苓,去让杜惟申请国际航线,这边的事杜惟暂时解决了,我和你先飞去马来西亚,拉曼大学对出勤率要求比较严格,要是耽误学业延毕的话,会有更多麻烦,先把该做的事做了吧。”“你这样子还能回去?”“再等一天,等高辞休息好,把高辞带上。”徐谨礼看水苓不说话,啄吻她的脸颊:“是不是还很生气?”水苓揣着手:“嗯,生气,但是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等你变回来我再把戒指还给你。”徐谨礼笑了:“好。”接下来的事商量来商量去,水苓和他讨论了好几种情况,都被徐谨礼完全说服,不情不愿地按照他的安排来。高辞带了一堆法器上飞机,还带了两位师弟。徐谨礼盘在水苓的腰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安闲地待着。这一回化龙带来的影响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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