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回到家中,衡止迫不及待地问段谦杨讨要圣诞礼物。
——段谦杨早早透露,圣诞礼物放在了自己的房子里。
这套别墅自上半年离开後便没再回来过,衡止对此地的印象还停留在窗户纸捅破,与那场酣畅淋漓的调教。
他眨眨眼,“不会都是那啥吧。”
“晚点给你看。”段谦杨一脸神秘,凑上来在他眼下亲了亲,“不过那啥……也有新的,都在楼上,哥哥想不想试试?”
衡止毫不扭捏地应允了。
此次调教的主题,是“猜猜圣诞礼物”。
段谦杨一边往盛着玻璃珠的盒子里倒润滑液,一边说:“五次机会,猜错一次,一颗珠子。”
他捏起一颗挂满润滑液的玻璃珠,在衡止眼前晃了晃,“猜错两次,两颗,以此类推。要是五次机会用完了,就……十五颗。”
调教室的灯光恰到好处,从玻璃珠表面折射的光芒晃眼,看得衡止心里发痒。
他不禁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看着段谦杨,“那我要是猜对了,小段给不给奖励?”
“叫老公。”
“老公。”
段谦杨莞尔,伸手摸了摸衡止的耳垂,“有奖励,想要红屁股还是紫屁股——看表情不乐意?”
衡止敢怒不敢言地往旁边跪了跪,给段谦杨留下一个背影。
“好了,”段谦杨用马鞭随手抽了他一记,“自己找地方撅好。”
肩处短暂地産生了酥麻感,衡止轻轻抽气,膝行至小沙发边,抱住了扶手。
段谦杨对此番偷懒的意图未置一词,跟着走过去,一手按住他的後腰,一手拍了拍他翘出的臀部。
“第一次机会,屁股撅好。”
衡止撑着沙发,把屁股往上送了送。
“我猜腕表。”呼吸间,微分的臀瓣内隐约有凉气钻进。
“为什麽?”段谦杨将马鞭贴上臀缝。
这事儿说起来有些由头。
衡止上上个月参加家宴,跟大嫂打了个照面。
嫂子是正经八百的豪门千金,自身更是争气,年纪轻轻便在福布斯榜上有名。
她出手阔绰,见面就给衡止送了块他但凡戴出去,保准会被营销号大肆宣扬,并编排一通惊人身世的腕表,说上次婚礼见小弟时没来得及,今儿总算是把见面礼送出去了。
衡止不敢接——他平日里饮食起居虽跟节俭不搭边儿,但如此有炫富之疑的事儿,他还是没胆子做。
然而父亲大概是看这位儿媳妇哪哪儿都满意,竟直接命令衡止收下腕表,说嫂子都伸手了,磨磨唧唧像什麽样子。
既然父亲开口了,衡止自然是收下了。
递上腕表那刻,女人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说小弟,戏演得很不错,我看好你。
顿了顿又说,男朋友也很不错。
衡止听罢有些受惊,下意识看了眼父亲。
父亲什麽话也没搭,背手离开了正厅。
自从父亲接受了自己与段谦杨的事儿後,衡止总是有意无意地讨好父亲,生怕老人家哪天不高兴,收回成命。
甚至为了称父亲的意,他还在某次出席活动时戴上了这块表。
结果好巧不巧,跟近期合作的女演员撞款了,情侣款。
网络上一片暧昧猜测,让段谦杨醋得不行。
衡止看着他要说不说的模样,心里既踏实又想笑,主动把表交了给他,说以後我只戴你买的,可我大嫂夸你来着呢,真吃醋?
段谦杨没接。
“所以我觉得你会送。”衡止把推测说给了段谦杨。
贴在臀缝的马鞭移开了。
忽地,後穴迎来了一记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