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投以微笑,表现出的亲和力乍让人一瞧,还以为他们是什麽朋友。
衡止蹲靠在墙边,终于表现出了些不耐烦。
“喂。”他不稳地站了起身,“段谦杨你说够了没,还走不走了?”
“你们有约了?”盛总的反应比段谦杨还快,立刻中止了聊天,“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他也朝衡止笑了笑,回头走出几步,停下脚步与断段谦杨说:“公衆场合注意影响,经纪人应该提醒过你。”
男人说这话时,视线在衡止与段谦杨间来回扫动,衡止看了不悦,呛道:“朋友之间能有什麽影响。”
“我明白的。”段谦杨立刻接过话茬,不明显地给衡止使了个手势,“我们只是……”
盛总欲言又止,衡止越看越觉得心烦,没等段谦杨把话说完,就扭头去向了走廊的另一边。
他讨厌身边人拿这副杞人忧天式的态度提醒他和段谦杨谨小慎微,好像他只要跟段谦杨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就是自断前程。
明明他们一起演了半年的戏,不熟才是怪事。
衡止钻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摘下口罩。
後穴内的跳蛋震得他脸上满片潮红,他往脸上扑了把凉水,也没觉得好受多少。
没一会儿,段谦杨进来了。
衡止从镜子里看见他的身影,绷着脸低头又扑了把水,再擡头时,段谦杨已经走到了身後。
“干吗。”衡止往旁边一扭,故意躲开了他的触碰,“你不跟盛总好好道谢,怎麽来这里找我,我们不是要避嫌吗?”
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得紧,飞醋对事不对人,只是心里憋闷,才看什麽都不顺眼。
“你在发什麽脾气?”段谦杨有些好笑道,“避嫌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经纪人不也这麽提醒你了吗,《阁楼间》又不需要吃cp红利,让人知道太多弊大于利。你入圈这麽多年,不可能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衡止擦了把脸,撇撇嘴,“别人说你就听,段谦杨,你怎麽这麽死板?”
段谦杨顿了一下,看着衡止的脸,想争辩都没了理。
“行了。”他擦走衡止鬓角最後的几滴水,扯开了话题:“脸这麽红,下面是不是难受着呢。”
“你……”衡止被他说得呼吸一滞,“明知故问,你还不快关了,我都戴一天了。”
“没门,是小狗自己有错在先,惩罚已经很轻了。”段谦杨意味深长地眨眨眼,忽然将人托上了洗手台,用双臂拢着。
“段谦杨!”衡止压着嗓子惊呼,“这是外面,你疯啦!”
“门锁了,但只能锁几分钟。”
段谦杨一手搭着台沿,一手拿出手机放到衡止面前,“三分钟。哥哥是想数出来呢,还是……喘出来呢。”
身体里的跳蛋因坐姿深入了些,衡止看着面前跳蛋的控制界面,心跳快了不少。
“喘……喘吧。”他弱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