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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卖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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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的脑海一片空白，段谦杨的话没在里面留下任何痕迹，巴掌着肉声混入雨声，震得他耳膜突突作响。

“我们下一步进行什麽呢。”段谦杨盯着他的脸，自言自语，“其实我很想对哥哥的脸做点什麽，这麽好看，不留下痕迹，可惜了。”

衡止徒劳地在半空捞了一把，拼命摇着头。

这种命门被掌控的情况不能令他産生丝毫兴奋，段谦杨却乐在其中，掌掴的手转向抚上他的脖颈，来回拨动喉结前的铃铛。

混乱中又增了一串清脆的铃响。衡止抵抗无望，勉强半睁开眼，几次才将目光聚焦。

他眸前晶莹一片，睫毛尖也挂着泪。

段谦杨触电般松了牵引绳。

“咳咳咳……”衡止瞬间跌倒在地，双臂不过堪堪撑住上身，便听一声令道：

“跪直了。”

段谦杨点点他的肩，把牵引绳放回了适宜的长度，“刚才问你的话没答，自己掌嘴，五下。”

随着大量空气涌入肺部，衡止咳得厉害，好半晌没缓过神。

“打。”

“我做不到……”

两瓣屁股隐隐作痛，衡止心慌着，没敢直视。

“做不到。”段谦杨慢悠悠起身，擡着衡止的下巴，垂首打量一番，“不是说好，陪我玩的吗？”

衡止不自觉摸了一把臀肉，热的。

“那你轻点儿……”

啪——

项圈上的铃铛跟着响了。

短暂的麻木过後，衡止的半边脸颊迅速烧了起来。

“报数。”

衡止被这巴掌扇得有些懵，面前的段谦杨身影模糊，他转了转眼球，意识到是又有泪出来了。

“不是说轻点儿的吗……”

他不知道为什麽情绪如此低落，兴许是天气影响心情，而段谦杨又没顺着他的意，进行些他喜欢的项目。

“我没说过。报数，再不报就从头来过了。”

段谦杨再次扬手的刹那，衡止条件反射地闭了眼，颤巍巍道：“……一。”

意料中的疼痛最终没有降临，等来的是及时的安抚。

“乖。”段谦杨摩挲着他脸上的掌印，“睁眼，你应该说什麽？”

心里那点儿皱痕就这样被抹平了。

衡止敏感地缩起脖子，讷讷道：“我……不知道。”

啪——

段谦杨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要说，小狗知道错了，谢谢主人。”

说完，他又开始抚摸着伤处。

段谦杨的手指微凉，贴在脸上很是舒服，衡止没出息地起了反应。

他咬咬牙，擅自省略了前文，“谢谢主人。”

段谦杨竟然笑了。

“看，这就是你对这段关系的态度，随心所欲。高兴就就范，甚至还能放下身段做点违心的事，说点违心的话，不高兴了，下一秒脸上就能写满‘不依我你就死定了’几个字。”

衡止怀疑他在暗喻什麽，皱着眉头辩驳：“我没有违心，也没有不高兴。”

啪！啪！

段谦杨按下衡止的肩，往屁股上重重甩了两巴掌。

“不许顶嘴。”他接着说：“我猜哥哥也不会委屈自己，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在否定我的同时也否定了你，你应该不会说出後面那句话吧。”

“你认真的吗？！”

衡止现在可以确定，段谦杨就是话里有话。

——难得的冲动换来的竟是质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蠢爆了。

“随便吧。”段谦杨轻描淡写地揭过话题，转身看向窗户，“反正也没什麽人把我放在心里。”

“你——”

不得不承认段谦杨在演技方面的确有一套，衡止也未曾怀疑过真假，火气就这样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