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止,你是不是不闹两下心里就不痛快?一定要让我拉下脸来跟你说话才肯听吗。”
“嘶——不是。”
车内空间密闭,巴掌击打臀肉的声音甚至能荡出回音,听得衡止双颊赤红。
“不是?”段谦杨尾上扬,“不是你磨蹭个什麽劲?”
衡止扒着沙发边缘,干瘪地说:“丢脸……”
啪!啪!
段谦杨分别往他的双臀上各扇一掌,刚想说些什麽,裤子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铃声连带着震动一起从身下某处传来,衡止察觉到巴掌停了,咧着嘴角急道:“你不许接!不能那麽双标。”
——他怕段谦杨在接电话时又耍什麽花样。
啪!
段谦杨扬手又是一巴掌,凉凉地问:“你这是在用小狗的身份要求我吗。”
衡止当即抿嘴噤声。
即便嘴上如此,段谦杨的另一只手还是隔着裤子按掉了电话,接着开始快速地掌掴他的屁股。
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在车内炸开。
昨天晚上挨的痕迹到现在已完全褪去,此时红印凌乱地分布在两团软肉上,全是新添的。
衡止受不住快打,身後密集的刺痛散于表皮,面积极大,不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双腿乱蹬,小幅度地躲避起来。
段谦杨警告似的点点他的腰窝,“别动,再动晚上有你好受的。”
衡止仿佛被克制了命门,身体一下便僵住了,後腰处以段谦杨手指碰过的地方为中心,向周围散出一片鸡皮疙瘩。
而後他又恍然意识到这样很没面子,本能地顶了回去:“你每次都这麽说,也没做到过啊。”
段谦杨的手臂一停,接着狠狠地落下。
啪!啪!啪!
“看来你很期待我这麽干是吗,行,没问题,我满足你。”他冷笑道,“晚上我们继续,正好昨天的树脂棍没派上用场。”
“不要……啊!”
急促的一段巴掌把衡止打得叫了出来,声音有些尖锐。
“把你的嘴闭上。”段谦杨架起了腿,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车的隔音效果你自己清楚,再叫大点声,全组的人都该知道你在里面挨打了。”
衡止咬咬牙,改为小声痛呼。
巴掌不至于留下什麽深刻印象,但即刻效果还是很足,屁股上的痛感逐渐超出他的心理预期,再硬抗了十几下,就扛不住了。
“轻点……疼。”
段谦杨垂眸瞟了一眼他大红色的臀面,没好气地扇了下去,“你现在怎麽这麽娇气,报数。”
你才娇气,一直都是这个程度好吗。
衡止暗中腹诽。
他从来都不是耐疼的,只不过以前在挨打的时候,会碍于脸面强忍,不到万不得已不喊疼罢了。
“呃啊——一……二!”
屁股上突地一疼,巴掌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段谦杨打得堪称霸道,衡止往往刚报完上一个数,就得紧接着报出下一个,气都来不及完整地换上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