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痛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知道。”衡止撂下筷子,愤愤不平道,“我要去。”
“那你去吧。”段谦杨说,“但是我觉得林哥可能不太愿意看到你,他平时比你还要面子。”
“可是谭明琛他……”衡止拿起筷子,绷着脸地往段谦杨碗里塞了块芹菜,然後把筷子扔进垃圾袋里。
他站起身说:“你就吃饭吧,我一个人去总行了吧。”
段谦杨最讨厌吃芹菜,不会让沾染了芹菜的味道的米饭入嘴。
“你怎麽还言行不一呢。”他无奈地擡头看着衡止,伸手将耳机放回口袋里,也跟着站了起来。
衡止不自觉地牵了牵唇角,没有接下段谦杨的话茬,直接转身向自己的房车走去。
段谦杨如期跟了上来。
房车的隔音效果不好,拉紧的窗帘看不清里面的场景,光是听着依稀传出来的声响,衡止就不由得替林融捏了把冷汗。
他环顾四周空旷的场地,扯着段谦杨的衣角说:“我一跟谭明琛说话就紧张,你去跟他说。”
“我不知道怎麽说。”段谦杨无措道。
“算了,我来。”衡止咬咬牙,深吸几口气,敲响了房车的门。
“林哥——你在吗?我能进去吗。”
房车里的动静弱了下来,约莫一分钟後,林融拉开了车门。
“怎麽了……”
他的眼角微红,哭过的痕迹尤其明显。
衡止扭头看了一眼段谦杨,心虚地说:“那个……呃,我手机落车上了,来找找。”
接着,他的目光越过林融的肩膀,往车内望去。
车内光线明亮,衬得谭明琛脸更黑了。
衡止顶着谭明琛的视线走上车,硬起头皮翻找手机,明明是在自己的车上,他竟生出了一种局促感。
“段谦杨。”衡止朝外面喊,“你来帮我找。”
谭明琛靠坐在沙发上,眼底波澜不惊,好像看穿了一切。
段谦杨走了进来,装得比衡止淡定多了。
“我怎麽知道你放哪了。”他随意掀起一件毛毯,“外套口袋里有吗?”
四个大男人在房车里略显拥挤,衡止经过林融身旁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紧张。
在衡止看不见的角度,林融无助地问谭明琛投去请求信号,皆被谭明琛以冷漠拒绝了。
衡止果真在枕头下方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长时间的工作使手机略有发烫,他把手机递给段谦杨,悄悄瞥了一眼靠在桌边丶姿势别扭的林融,试探性地问:“我想睡一觉……要不然,你们,换个地聊呗?”
“十分钟。”谭明琛面无表情地说,“等十分钟就好,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里等。”
林融受了惊般猛地转过身,慌张神色难以遮掩,“别,你们出去……等一会儿就好,很快的。”
“林哥……你,不要吧。”衡止磕巴道,继而转向谭明琛:“谭……二哥,我是真的想睡觉。”
谭明琛:“你是真的可以在这等。”
段谦杨轻轻拉了拉衡止,给他使眼色,“走吧。”
车门重新关上了。
“琛哥……”林融立刻卸了僞装,可怜兮兮地喊道。
谭明琛不为所动:“还站着干嘛,等我请你过来?”
林融扶着身後的桌子,脚跟钉在地面上似的,一动不动。
谭明琛眯起眼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沉声说:“过来趴好,你还欠我二十三下。”
“哥……”林融垂下眼,“我错了,太疼了。”
“要不然,我现在叫衡家那小子进来?”谭明琛不紧不慢地威胁。
林融涨红了脸,狼狈地摇摇头,“不要。”
他一步一挪,抿着唇脱下裤子,大红色的屁股缓慢暴露在空气中。
谭明琛拽着垂在眼前的手臂,将人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屁股自然成为制高点,谭明琛用力掴下巴掌,“报数。”
林融屁股一紧,羞臊不已地攥着谭明琛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