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衡止低声呜咽,“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啪!
“再有下次怎麽办。”段谦杨收起按在他腰际的手,“说完整。”
“三十七……我,下次工作再敷衍,就,就脱了裤子,打……屁股。”
磕磕巴巴地说完时,衡止整张脸烧得近火红,段谦杨还未发话,他便羞耻地深深埋下头。
“被谁打。”
“被……主人打。”衡止音量极低,但还是被段谦杨听见了。
“连起来,继续。”
啪!
“三十八……我错了,再有下次,就脱了裤子,被主人打屁股。”衡止的音量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想挨打……”
“我觉得你想。”段谦杨抽上他的腿根,“不是很兴奋吗。”
“三十九,可你打得太疼了。”衡止疼得双腿打颤,闭着眼睛无力地说:“太丢人了。”
“是你活该。”
啪!
“啊,四十!”
衡止憋住的一口气重重呼了出来,他扒着桌沿瘫在桌面上,神情恍惚,“结束了吗……”
“暂时是的。”段谦杨把戒尺放至一旁,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你是想在里面休息,还是出去。”
“嘶——”衡止勉强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没什麽作用地拉下裙摆,遮住了肿起的屁股,“……我以为不打了呢,疼死了。”
“快点出来。”段谦杨略过这个问题,转身朝门外走去。
“啊对了——”
他回过头,伸出的食指指向衡止刚穿到大腿根的内裤,轻轻往侧边一比划,“内裤直接脱了吧,别穿了。”
“我……”衡止低头看着明显被勃起阴茎撑开的裙褶,有些一言难尽。
段谦杨:“没关系,穿在你身上还是很好看。”
衡止想死的心都有了。
直至颤巍巍地走出教室,那种穿着裙子的羞愤感变得强烈更甚。
衡止别扭极了,水手服套装的裙子面料偏硬,不论是摩擦到身後红肿的伤处,还是前端脆弱的龟头,都无异于雪上加霜。
他正打算控诉段谦杨的恶趣味,定眼一瞧,桌面上摆满了装盒精致的点心。
“你什麽时候买的?”他瞪大了眼睛问。
从午餐到现在,衡止已经超过了八个小时未进食,美食的诱惑力暂时略胜一筹,他没两下就走到了桌边。
“你挨打前。”段谦杨打开一盒虾饺,夹出一只举至他面前,“有保温袋装着,现在还挺热的,你凑合吃吧。”
衡止垂眼打量着晶莹剔透的虾饺,有点不好意思地弯腰叼走虾饺,没注意到段谦杨情绪的不对劲。
“你不吃吗?”他嚼了几口,含糊地说,“味道还不错。”
段谦杨动手去拆另一个餐盒,“我来之前吃过了。”
说罢,他毫无预兆地擡起头,对着衡止轻轻眨了眨眼。
“干嘛。”衡止被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急道:“我还没休息好。”
“你为什麽要那麽着急出门,我当时已经买好晚饭了,两人份,我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全浪费了。”段谦杨看着他的眼睛,“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吃饭,你为什麽不回我消息,後来为什麽不接我电话。”
衡止:“……”
感情这是秋後算账了。
“不是,靠……”他小声骂了句脏,“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明明刚才还那麽凶,我还没说什麽呢。”
段谦杨的眼神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竟能看出几分委屈,衡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那脾气能改吗?挺伤人的。”
段谦杨低下头,僵硬地扯起嘴角,“之前我答应过,遇到什麽事不会躲着你,你能不能也别靠逃避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