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出尔反尔,不懂事的小朋友才爱这麽做。”段谦杨说,“你说对吗。”
“……”
衡止羞得把脑袋死死埋进枕头里,装作什麽也没听见。
“不说都差点忘了,你已经成年了,还大我两岁。”段谦杨飞快地连落两巴掌,把扇得臀肉来回跳动,“你这个哥哥,当得还真是没面子。”
衡止:“……”
巴掌打在屁股上,羞耻程度要大于痛值,段谦杨的巴掌一左一右落下,疼痛分散,七八下过去,衡止的屁股还只是温热一片。
“采访一下。”段谦杨利落地扇下一掌,停了几秒,接着羞衡止,“被比自己小的人打屁股,心情如何。”
衡止闷哼一声,他的脸埋在枕头间,有些喘不过气,面上陡增的温度既是闷的,更是羞的。
“说话。”段谦杨添了大半的力气,在衡止的臀峰处烙上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再装死,我就把窗帘拉开,让外面的人都看看,你是怎麽挨打的。”他不咸不淡地说。
衡止僵硬地扭了扭脖子。
他不可抑制地想象着段谦杨所说的场景,于是在巴掌再度在屁股上炸开时,他很没出息地怂了。
“不……不好。”
掌印在臀峰处重叠,颜色逐渐加深。
段谦杨捏了捏他发烫的臀尖,明知故问:“什麽不好。”
“心情不好……”
“什麽心情不好。”
“……”
屁股上的疼痛缓慢叠加,即便是巴掌,在如此密集的扇打中也不太好受。
衡止默默地挪了挪屁股,艰难地说出令人羞耻的词汇:“被打……的心情不好。”
“打哪里?”
“打……打屁股。”
“羞不羞。”段谦杨屈膝在床上跪坐下来,按住衡止的屁股,更快更狠地掌掴。
屁股上的疼痛陡然增加,衡止无助地扭了扭臀,弱弱道:“羞……”
“哥哥很懂怎麽惹人生气,是屁股痒了,故意讨打吗。”段谦杨刻意在“讨打”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未见面的半个多月里,衡止不止一次表达过想要进行调教,但碍于距离限制,段谦杨只能用网调来帮他解馋。
在段谦杨的言语刺激下,衡止整个耳朵都成了大红色,与屁股不相上下。
“不是。”他干瘪地挤出一个词。
段谦杨的巴掌专往臀尖处打,掌印交叠处浮出几道血丝,藏于皮下,让屁股看上去多了些脆弱。
“上飞机前不是还很风光地发微博吗。”他问,“怎麽一下飞机,就沦落到光着屁股挨巴掌了呢。”
“没有……”衡止忍着疼说,“不风光。”
巴掌声极有节奏地响起,先前还只是酥麻的屁股渐渐变得滚烫,刺痛渗进肉里,每多一巴掌,都会带来不小的刺激。
衡止忍得越发艰难,段谦杨也越说越起劲。
“粉丝知道你会因为这种事情,被一个弟弟按着打屁股吗。”段谦杨左手食指在衡止的腰窝上轻轻敲着,“她们把宝宝儿子挂在嘴边,你就真的把自己当小朋友了吗。”
段谦杨的指尖还在不停地敲在後腰上,衡止敏感得冒出一片鸡皮疙瘩。
“……没有。”他缩了缩脑袋,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不是烫的。
段谦杨揉了揉衡止富有弹性的臀肉,接着斜向下甩了一巴掌,“还会耍赖呢,哥哥,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你挺适合被粉丝当作儿子的。”
“我也不想……”屁股上又烫又辣,衡止欲哭无泪,有些说不上来的委屈,“她们喜欢这样。”
鹌鹑似的衡止忽然激起了段谦杨的调戏欲望,他擡手往颜色较浅的地方补了两巴掌,左顾右盼一阵,视线最後锁定在手机上。
“擡起头看看。”段谦杨说,“念出来。”
衡止茫然地擡起头。
他沉浸在屁股密密麻麻的辣痛中,对段谦杨的心思没有任何察觉,直到自己今天早上发的微博评论区出现眼前。
热评第一的问候充满了“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