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十……六。”衡止没心情搭理他的调侃,喘着粗气分散注意力。
“撅得再高一点——让爸爸——看——看——你——的——骚穴!”
楼下的人还在喊。
够了,闭嘴吧。
衡止没力气地想道。
啪!
“浪荡的骚狗又开始发情了——千人骑的婊子——”
衡止终于忍不住了,不是之前被人看光的恼羞成怒,而是真的有了火气。
他瞬时也顾不上什麽调教规矩,冷着脸走过去,关掉调光玻璃的电源,然後按下另一个开关,玻璃如车窗般缓缓升起,将整个房间彻底与外界分开,拦下了大部分嘈杂声。
段谦杨:“……”
擅自取消了这场半公开的衡止这会儿才想起段谦杨的存在,转身时脸上馀怒未消。
他皱着眉说:“太吵了。”
他看着像幕布一样不透光的玻璃,猜测衡止应该是被某个词刺激到了,便也不再强求。
“关了挺好的,确实吵。”段谦杨点点头,“过来。”
衡止刚走过去,屁股上就挨了一记。
“十七。”段谦杨替他报数,“但是,擅自打断调教可不是个什麽好习惯。”
衡止被段谦杨压住了肩膀,身体折成钝角,屁股微微撅出去。
“我知道,这次是意外。”板子扇在臀峰,他没忍住抽了几口凉气。
啪!
“十八。”段谦杨依然替他报数,“该怎麽罚呢。”
衡止垂头,失神地盯着地板,“……随便。”
啪啪!
最後两板段谦杨抽得很快,巨大的冲击力使臀肉迅速凹陷下去,不再回弹。
“二十,好了。”他伸出两指探上衡止近殷红的臀尖,钳住发硬的肿块,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做得不错。”
衡止浑身瘫软在段谦杨怀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不知不觉,他的情绪已经陷进这场并不正式的调教中去了。
比起调教,这其实更像一场单纯索取疼痛的实践。
段谦杨把衡止扶到沙发上趴下,然後兀自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刚准备给人送过去,忽然被桌上的一台小型投影设备吸引了注意力。
他看看摄像机,又看看正对落地玻璃的投影仪,若有所思。
衡止背对着段谦杨,侧趴在沙发上休息,低头看见胸前挂着铃铛的乳夹,心想反正结束了,便偷偷把它取了下来。
两个乳尖红肿发烫,像枣一般,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哥哥,看着窗户。”
段谦杨的话打断了衡止的思绪,他下意识擡头,只见房间忽然亮起,起到幕布作用的落地窗上正投放着此时的场景,他肿大了几圈的屁股映在正中央,从下往上,拍摄角度极其刁钻。
——段谦杨无师自通地研究出了落地窗的另一个作用。
衡止说不上是臊的还是急的,猛地转身想制止他,“你快关了!”
段谦杨前一秒还温和的五官,在看见衡止空无一物的胸前时瞬间凉了下来。
“衡止,我什麽时候说过,夹子能摘了?”他面有愠意,不再调整三脚架,而是拿起软鞭绕在手臂上,“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听话。”
衡止呆愣在半起身的姿势,认真解释:“我以为结束了。”
“我以为你会听话。”段谦杨面不改色地回敬他,“面对屏幕跪好,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我……”衡止依依不舍地离开沙发跪下,频繁回头望向段谦杨,试图换取一些心软,“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好。”
嗖——啪!
他甩鞭抽向屁股,但不止是屁股。
鞭子裹着风从肩脊贯穿臀侧,衡止眼睁睁看着红痕如蛇般爬上脊背,本就肿胀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似乎要在这鞭下裂成两半。
被钻心剧痛占据身心时,他甚至叫不住来。
嗖——啪!
又是相同的一鞭。